钟琉璃反手回转之间已经将承影收了回来,听见木中棠所言,她不屑额的冷笑道,“木庄主所言差矣,我从未挟持过令公,这个‘放’字又从何而来?”
木桑白走上前,咬着牙问,“爹,娘的病是不是钟倾颜害的?这一切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木中棠在木桑白随着钟琉璃一同出来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猜测,所以听了木桑白的问话,他并没觉得诧异,只避重就轻的,“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钟琉璃可是我们翎玉山庄的仇人,你忘了你三姐当初双腿是怎么断的了?还不快过来!”
“爹!”木桑白大声喊道,脸上布满了无奈和怒色,他厉声问,“爹,娘的病是不是钟倾颜害的?”
木中棠一时语塞,不等他开口,便见到一个白色的人影缓缓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便是还没看清楚对方的模样,她的身影就已经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仿佛周围的空气都随着她的到来而变得凝固了起来,一股异样的香味随着晚风而飘入众人的鼻尖,让人感觉脑中有了片刻的恍惚,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如果钟琉璃的模样是三分明丽,七分英气,那对面的女则完全与她相反,明明两人的眉眼如出一辙,仿若母女,可是因为两人的气质截然不同,给人的感觉也迥然相异!如果钟琉璃是孤傲的雪松,那么钟倾颜就是冷傲的曼陀罗,极致的妖冶冷艳。
“钟少主,好久不见。”钟倾颜扫了眼在场的所有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钟琉璃身上,那目光带着一丝诧异和狐疑,但更多的却是不以为然和不屑,仿佛她早就知道了这一切,也丝毫不惧怕这一切一样。
而让钟琉璃诧异的是,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对方的武功居然又精进了!
“你就是钟倾颜?”木桑白双眼赤红的瞪着钟倾颜质问道。
木中棠扫了眼钟倾颜,隐忍不满的,“这里没你的事!”
钟倾颜冷冷笑道,“看来木庄主是忘记了自己应承过我的话了,既然如此,你我的约定就此作罢。”
木中棠一听这话,当即就着急起来,“你什么意思?他们会来这里我根本就不知情,而且此事不是正好如了你的愿!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们翎玉山庄不会插手,但是你必须将解药给我交出来!”
“解药?”钟倾颜嗤笑一声,看着急于发怒的木中棠讥讽,“木庄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虽我的确给木夫人下了毒,但是在钟琉璃他们来之前,你可曾见过木夫人出现如今的异常举动?你口口声声冲着我要解药,还不如直接问问月神医,问问他究竟在木夫人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这话一出,如同石头坠入湖面,顿时激起了数层涟漪。
木桑白难以置信的看向月止戈,虽他的确对月止戈有妒忌,但是他从想过与他为敌,更没有想过对方会对自己的娘亲下毒,而且而且这件事情钟姑娘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钟琉璃感觉到木桑白的目光,虽这件事她自问并不会觉得愧疚,大家立场不同,目的不同,各取所需罢了。但是不管钟琉璃承不承认,此刻面对木桑白那样的目光,她的心里的确有了一丝歉意。
“怎么?钟少主莫不是敢做不敢认了?”钟倾颜见不得钟琉璃好,当即就挑拨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