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止戈感觉到钟琉璃的揶揄的目光,低头朝她笑了笑,挑眉似乎在得意的,“看吧,这次我可是帮了他的。”
若是之前,或许木桑白还会因为月止戈的求情而暗暗高兴,可是此时此刻,他满脑里都是窘迫和羞愤,明明是在自己的亲爹面前,他却要一个外人来帮忙情,而那个人偏偏又是夺走他心爱女人的男人。
木中棠皱眉看着木桑白姐弟俩,摇头道,“这次就算了,下次要是再敢如此,你们俩都去后山面壁思过去。”
木浅影勾唇冷笑一声,目光锐利的扫过钟琉璃,却是意味不明的,“爹你大可放心,我和弟下次再也不会让月神医和月、夫、人久等了!弟你是不是?”
木桑白神情复杂的匆忙扫了眼钟琉璃,抿唇不语,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如今越看那“月夫人”就越发觉得对方像是琉璃,尤其是她不经意一瞥的时候,与琉璃简直是一模一样。
对于木桑白复杂纠结的心思,钟琉璃自然是完全不知道,因为她的心思都放到了前面与木中棠交谈的月止戈身上。
“月神医的意思是可以找到婉儿的病因了是吗?”木中棠激动地问。
月止戈道,“如果我的猜想没有错的话,应该是可以的,只是这个方法还需要木三姐和木少爷的配合。”
话着,一行人已经到了那个满是动物的院落,如昨天一样,木夫人端坐在亭里,双眼痴痴的看着前面,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一尊木像一样。
“婉儿?”木中棠快步走到台阶,拉着木夫人的手掌轻声呼喊着。
“娘。”木浅影与木桑白也走了过去。
如同被拧上了按钮的木偶人,木夫人僵硬的偏过脖看向木中棠,木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反应,她努力的勾起唇角,想要露出一抹笑意来,可是她脸上的肌肉似乎都不听使唤了,那笑容看起来十分的古怪,甚至可以是诡异了。
“婉儿,你怎么样了?”木中棠蹲在木夫人面前温声询问道。
木夫人看着木中棠,就那样露出那怪异的笑容,双眼依旧空洞无神。
“月神医,这?”木中棠求救的看向月止戈。
月止戈上前,“我来看看。”话着月止戈走到木夫人面前,木夫人就像是方才看着木中棠一样的看着月止戈,直到月止戈的手掌将要碰到她得胳膊的时候,她突然猛地变脸,一掌推开月止戈,拔腿就要朝着亭外面跑去。
钟琉璃抬手一点,将木夫人给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