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月止戈的方法不错,他可是神医,就算是木中棠,也不可能不给他面吧,如果木夫人当真患有重病的话,月止戈去了,岂不是雪中送炭,兴许人家一高兴,就直接将那什么杯的送给他了呢!”屈拓枝拍掌高兴的。
事实证明,屈拓枝这次的话果真是对的!
第二天,月止戈与钟琉璃以及黄琮一起出了门,思及月止戈那娇贵的性,钟琉璃又让黄琮去买了辆马车过来,马车里面铺了一层柔软的狐狸皮,中间的塌上还放着果茶水,一炉熏香缓缓的散发着清香。马车的四角挂着精致的铃铛,风一吹就“叮叮叮”的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错,挺舒服的。”月止戈慵懒的靠在塌上,手掌随意的撑着脑袋,神态十分的惬意。
钟琉璃将目光从车外收了回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道,“要不你先休息会儿,等到了我再喊你。”
月止戈求之不得,当即将身体往上挪了挪,枕在了钟琉璃的腿上,同时侧过身,双手环住了对方的腰,眯眼享受的,“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钟琉璃抚摸着他的脸颊,眼中满是柔情,含笑的嘴角勾起,轻声道,“会的。”
马车行至翎玉山庄的山脚下,守门的弟立刻就跑过来询问道,“不知马车内是何人?”
月止戈缓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往钟琉璃怀里蹭了蹭,一幅好梦被打搅的不悦模样,呢喃,“困”
有时候钟琉璃觉得月止戈就像是个还没长大的孩一样,会撒娇,会闹别扭,会赌气,有时候任性起来甚至比修儿还要难缠,可这就是他,就是原本的月止戈啊。纵然有时候他也会让钟琉璃觉得头疼,觉得无可奈何,但是只要他的一句话,一个微笑,甚至是一个眼神,就像是遇上了火的寒冰,她的心不知不觉就会跟着融化掉。
“你先睡会儿,还没到呢。“钟琉璃轻笑道,将挡在月止戈脸颊的头发拨到一边,他满足的“嗯”了一声,继续睡了起来。
看着月止戈眨眼就睡着了,钟琉璃无奈的摇了摇头,明明已经累得不行了,还偏要逞强,也不知多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马车外,黄琮听了里面的谈话声,挠了挠额头,看样两个主都不打算出来了,无奈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跳下马车,与那人交涉。
“你们是什么人?来翎玉山庄做什么?”那弟打量着黄琮,又看向黄琮身后的马车问道。
黄琮抱拳,从怀里拿出一个半月形的玉佩递给对方,“这是我家主人的信物,木庄主见了此物自会明白。”
那弟翻看着手里如雪花一般洁白的玉佩,见玉佩下面的红色珠上雕刻着一个“月”字,心中疑惑,这东西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仔细回想着,又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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