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琉璃随手接过,她正想知道京都的情况呢,尤其是奕钦的事情,那个男人竟然敢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她,莫非他当真觉得自己不敢对他怎么样吗!
拆开信封,钟琉璃一目十行的浏览过后,皱眉将信件扔给屈拓枝,“看来奕钦那边已经知道什么了!”
屈拓枝抖开信纸,看了两眼之后,发出“啧”的一声,“他有千里眼不成?竟然连我们去了哪里都知道。而且既然他已经全部知道了,为什么没有动手?难道他就不怕你突然翻脸吗?”
自从钟琉璃从陆枭口中得知当年灭门颜楼的人正是奕钦之后,两人出了荔湾,她就很快传信给了京都那边,她如今已经完全不会相信那个男人了她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将谎言的那样义正言辞,面不改色。
月止戈轻轻握住钟琉璃的手掌,之前钟琉璃已经跟他了奕钦的事情,所以对于屈拓枝的话,他也大概知道了是什么内容,思及奕钦那个男人,月止戈厌恶的蹙了眉。本以为那男人就算城府再深,但当初既然敢发那样的毒誓,就明他真的与颜楼灭门之事毫无关联,可是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
“少主打算怎么做?”屈拓枝将信件收了起来,询问道。
钟琉璃垂眸思索了片刻,摇头,“此事还需与京都那边商议一番,而且我们现在与奕钦有着共同的敌人,依照他的性,他断不会在这个时候与我们起冲突。与奕钦的事情以后定会好好清算,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钟卿颜那边。三丝水玉神杯关乎修儿的生死,修儿是大师兄留下来的唯一嗣,我绝不能让他出事。”
屈拓枝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叹息了一声,软巴巴的趴在桌上,悠悠,“按时间来算,陆枭那叛徒应该也已经到了衡仙城吧?看来我得好好休养身体,下一次见面,我定要取他性命!”
陆枭
钟琉璃叹了一声,不再提及这事,只询问百里寒水,“百里掌门可想好了?”
百里寒水冷着面,起身就朝外面走去,竟是一句话也不,可是他这种态度,却已经算是默认了钟琉璃的意思,他会回长剑门,而且留下望忧。
晚上的时候,有弟来禀报,百里掌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竟连个招呼都没有,钟琉璃笑了笑,挥手让那弟退下。
“看来他也不傻嘛。”屈拓枝从寰笙的手里拿过一块糕点扔进嘴巴里,抹着嘴角的糕点碎末,他仰头。
寰笙看着碟里已经少了一大半的糕点,顿时有些心疼的绕过桌,端着糕点站在了另一边去,这可是他专门给宫主做的,过会儿宫主若是醒了,也不会饿着了。
“如此是最好的,我们与他起了冲突,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钟琉璃接过阿秀递过来的毛巾,给落绯烟擦拭着嘴角溢出的汤药,看着床上已经瘦的只剩皮包骨的落绯烟,她询问月止戈,“待她醒来之后,能不能给她补补身体,不然这副模样,她定要给自己去打一张面具了。”
“什么什么面具?”落绯烟摇了摇头,缓缓睁开了眼睛。
“宫主,你醒了!”寰笙激动的跑了过来,兴奋喊道,眼眶有些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