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父亲牌位的底座里,”男人急忙应道,话完他苦苦哀求,“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求你放了我吧,呜呜呜”
周仓看着男人的目光好似在看蝼蚁,轻蔑、鄙夷。
过了许久,钟琉璃等着周仓离开了密室,她才从阴影下现出身形。
男人惊恐的看向突然出现的钟琉璃,“你、你是谁?”
钟琉璃并未理会那个男人,或许是正真的烈焰堂堂主——周仓!
翻开又脏又臭的枯草堆,钟琉璃在里面发现了铺满整个地面的划痕,划痕由最开始的遒劲有力,到后面越来越淡,越来越浅,直至最后消失。
墙角的夹缝中塞满了用来刻痕的瓷片,每个瓷片上都沾着干涸的血迹。
一千多条刻痕,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顾妗宁啊顾妗宁,你究竟该有多努力,才敢如此念念不忘。
“你是谁?你是不是来救我的?”周仓连连呼喊着,他用力挣扎着身上的绳索。
“快帮我解开绳啊,你——啊!”
钟琉璃瞬间出现在周仓面前,她的手用力掐住周仓的脖,那样纤细的手指,此刻只需轻轻一动,便能结束这条比野狗还恶心的生命。
“告诉我,顾妗宁在哪里?”钟琉璃话间,眼眸闪过一抹红光,一条红色的细线透过她的指尖钻入了周仓的脖。
周仓一愣,眼神闪了闪,随即艰难道,“你、你要带我出去、我就、告诉你”
钟琉璃诡异的笑了笑,却是松开了手掌。
不待周仓欣喜,便只觉得肚里一阵剧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撕咬着他的肝脏脾肺,那种由内而外的疼痛比鞭抽裂还要痛一百倍。
“你、对我、做了什么”周仓痛的满脸冷汗,五官扭曲在了一起。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