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琮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递给钟琉璃一个瓷瓶,道,“这是水截竹和白芨所制作的止血药。”
钟琉璃扫了眼黄琮身后的白色人影,抿嘴接过,“替我谢谢你家主。”
黄琮犹豫的看着钟琉璃。
“还有事?”钟琉璃头也不回。
“你、当真是钟琉璃?”黄琮一咬牙,忐忑问道。
落绯烟轻笑一声,看戏般的看向钟琉璃,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如何回答。
“是。”钟琉璃毫不犹豫应了一声,见木桑白头上的伤口果真止住了血,不由松了口气。
黄琮瞪大眼睛,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啧,知道了就赶紧滚吧。”落绯烟无趣的一甩袖,手中扇轻轻摇曳着。
黄琮对落绯烟轻薄自己的事情依旧心有余悸,当即也不敢与她呛声,只愤愤的瞪了眼落绯烟,便朝钟琉璃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
落绯烟柔若无骨的依靠在柳树上,看着钟琉璃神色莫测。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河边的蛙鸣声一阵强过一阵。
月止戈主仆俩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不管是钟琉璃,还是将人掳过来的落绯烟,都没心思去管他们。
“,怎么回事?”钟琉璃瞪着余修质问道。
余修背着手,埋头瘪嘴,身体一动不动。
“余修你给我话!”钟琉璃语气有些不耐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