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修毕竟年幼,吹了一会儿就上气不接下气,总是不能吹出一首完整的曲目来。
“唉——”余修懊恼的垂头叹息,“为什么木叔叔你就可以吹出那么好听的曲来,一到了我手上就跟乌鸦叫一样,难听死了。”
木桑白安慰他,“你才刚学,能吹到这个样已经很好了,我当初学会吹第一首曲的时候也学了很久的。”
余修怀疑,睁着大眼睛,真诚极了,“真的吗?”
木桑白用力点头,表示真的不能再真了。
余修这才松了口气,脸上的懊恼神色一扫而光。
街上的喧闹声已经渐渐消失了,客栈里点上了大红蜡烛,一楼的大厅里也仅剩一桌客人还在喝酒划拳的闹腾。
钟琉璃的眼皮都开始打架了,打了个哈欠,朝那二人道,“好了,时辰不早了,修儿明日再练习吧。”
木桑白这才察觉时间已经到了戌时。
“可是我还没学会呢。”余修依依不舍的瞧着木桑白。
木桑白蹲,目光与余修持平,摇头笑道,“修儿身体还未康复,要多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明日木叔叔再过来教你。”
余修见好就收,当即点头,乖巧的应道,“好。”
“那、余姑娘,我先回房了,你们早点休息。”木桑白指了指隔壁,笑的灿烂。
钟琉璃点头,“嗯,早点休息,谢谢你的礼物了。”
“不客气。”木桑白闻言红着脸笑着道。
待木桑白走了,余修顿时毫无形象的一坐在椅上,兀自捏着自己的腮帮,嘟囔道,“嘶,吹得我腮帮都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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