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桑白又是心疼又是愧疚,慌忙从包裹里拿出钟琉璃的药包递给对方,难过道,“余姑娘对不起,都是我害的。”
钟琉璃并未在意,这件事是自己疏忽了,五年没动过武,竟是让那种蝼蚁给暗算了。
当初为了救下木桑白,她只是用媚术将那些人给迷晕了,并未下杀手。
她本以为那群人在野兽遍布的森林里定然早就被杀死了,却不想他们身上刚好带了趋兽粉。连续昏迷了一天一夜竟然完好无损。
而自己带狼群下了鹰眼崖又与他们恰好遇上,自己一个不慎就被对方给刺伤了。
想到最后那群人被野狼分食的场面,钟琉璃眼底一道寒光闪过,嘴角冷笑。
“不过是擦伤,并无大碍,我去后面清理一下伤口。”丢下这句话,钟琉璃便拿着药包去了那座大佛后面。
退去棉麻布的衣物,伤口与衣服早已粘结在了一起,撕扯起来就连带着血肉,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再次鲜血直流,拇指深的伤口处隐约可见森森白骨,看起来极其可怖。
钟琉璃不耐烦的一把将衣服撕下,当即一阵剧痛袭来,她咬着牙从药包中掏出药粉洋洋洒在伤口处,又从衣服上撕了快布片将伤口包裹住。
一连串的动作快速熟稔,包裹好伤口之后,面色苍白的钟琉璃疲惫的靠在佛像上连喘了几口气,只等那阵剧痛袭过。
听着佛像后的声音,木桑白咬着唇,后悔不已。
“……余姑娘,你还好吗?”踌躇了好一会儿,见佛像后没再传出声音,木桑白担忧喊了一声。
钟琉璃闭上眼,半晌之后睁开,眼中已恢复成一片清明。
“没事。”她道,语气平稳如常。
木桑白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便见钟琉璃神色无异的走了出来,除了胳膊上被缠绕了一圈束带,其他并无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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