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算不上是交易的谈判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下终于达成,野狼的哀嚎声一遍遍响起,来不及叼走奄奄一息的同伴,它们就如来时一样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炎热的阳光再次开始炙烤着大地,那一夜的生死搏斗放佛只是大家的一场噩梦。
余四娘看着狼群消失的身影,脑中不由得浮现出黑夜中那只头狼的目光,孤注一掷的狠戾和绝望,明知是死路一条,可就因为想要活下去所以不得不拼死挣扎。
余四娘啊余四娘,五年前的你,是否也拥有那样的目光。
“那些该死的畜生,要不是少爷不让我追,我非得追上去剥了它们的皮不可!”刀疤男气势汹汹的骂道。
有人闻言反驳道,“大家都受伤了,追什么追,别逼急了它们搞不好来个鱼死破。”
“老钱的不错,你们这群家伙做事前都不用脑吗?”骂人的是先前的络腮胡男,因为要看守箱,所以他一步也未离开破庙,看到大家的狼狈模样不禁摇头。
木桑白等了半会儿终于看到跟在镖师后面进来的余四娘,顿时大喜,忙跑了过去,紧张的抓住余四娘的肩膀查看,着急问道,“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先前听着外面的惨叫声,木桑白吓得不行,担心余四娘会受伤,好几次都跑到了门口想要出去看看,可是回头看见在屋内转悠的镖师他又不敢离开,深怕那些镖师一不心发现了供桌下的余修。
“我没事。”安抚的拍拍木桑白的手背,余四娘看了眼庙内的众人,低声问木桑白,“你怎么样,没发生什么事吧?”
木桑白瞥了眼覆在自己手背上的玉指,脸颊微红,喏喏应道,“没、没事。”
“姑娘可否借一步话?”突然有人问道。
“不知这位公所谓何事?”余四娘看向走过来的赤末佟,十五六的少年居然已经长的跟她一般高了。
赤末佟平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目光落在她眼下的那颗朱砂痣上,“姑娘可曾听过一句话。”
“哦?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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