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通过水源传播的病毒并不多嘛!”凌陵很乐观的说,那么多人天天洗澡,也就只有一个贺光辉倒霉的中了招。
“哼!你真这么觉得?”寄生在她身体里的雌株忽然有了反应:“如果不是在你身边沾染了福运,你以为他们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凌陵一下明白了不少,看来不是水里没有病毒,而是他们运气好,通过水流进入到这里的病毒植株不多。
而这玄乎的好运气,就是雌株唯一能拿的出手的能耐了。
“我跟你说,好运气才是最大最可靠的金手指!”雌株在她意识里喋喋不休的念叨着好运的好处:“别人哪怕比你强大百倍呢,只要福运在手,你就能玄之又玄的避开危难,逢凶化吉!”
凌陵忽然觉得,也许雌株说得对,她这看上去无比弱鸡的能力才是最大的金手指,不光自己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还能给身边的人也带来好处。
“好香!”贺光辉忽然一脸迷醉的凑了过来,眯着眼睛往凌陵身上凑:“你身上用什么香水了?这味道真是……充满诱惑!”
秦晟安一把糊在他痴迷的脸上,略一用力就把贺光辉给推出去好几步:“离她远一点儿!”
贺光辉乍然遇袭,惊慌下翅膀也跟着抖动了两下,结果一下子就斜飞了出去,又挂在了树梢上。
“啊啊啊!”他立刻就从迷醉的状态里醒了过来,再一次发出惨叫:“救命啊啊啊!”
这一回没人去救他了,林奶奶摇摇头:“看着挺好一孩子,怎么还学会调戏人了呢?这可不好,得改!”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啊!”贺光辉巨冤:“我知道那是秦哥的女人,我特么有病啊我还敢调戏?!”
凌陵心知肚明,这又是雌株的锅,只不过这里被寄生的人又不止贺光辉一个人,就只有他把持不住,果然还是欠教训!
“其实要控制住生理冲动也不是很困难,不就是那二两肉作祟吗?”林默言镜片反光:“不如割了吧!”
听到林默言轻轻松松说出这三个字来,挂在树上的贺光辉哆哆嗦嗦的夹住了腿:“要不要这么狠啊?大家都是男人,难道不会感同身受吗?”
林默言一根手指推着眼镜,语调优雅:“并不会,毕竟智商上的差距让我无法跟你的感觉同步。”
“……你在骂我蠢,我听出来了!”贺光辉幽幽的说。
“哦!”林默言点点头:“看样子还没蠢到家,下回我会考虑换种语言说的。”
“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要割了得话可以来找我。”付明晋也跟着凑热闹:“我可是外科手术一把刀!这种小手术对我而言小case了,保证割的干净无残留。”
贺光辉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吓的瑟瑟发抖,心疼的抱住了自己。
林奶奶还是把挂在枝头瑟瑟发抖的贺光辉放了下来,后者警惕的盯着林默言等人,怂兮兮的举手发誓:“我、我一定会控制好自己的!若是做不到,就……”
“就割了吧!”凌陵也跟着补上一刀,笑嘻嘻的说:“一刀下去干干净净,无牵无挂了。”
贺光辉举手发誓的身形瞬间矮了一头,莫名萧瑟起来。
“你们这些年轻人,别吓唬他了!”林奶奶笑呵呵的说:“不过小贺这本事得好好练练才行啊,老是把自己挂在灯柱树枝上可不像样!”
贺光辉万分委屈:“我还不会用这翅膀啊!我还有恐高症啊!叫我学飞,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不要学!”
秦晟安嘴角一抽,一把就把闹别扭耍性子的贺光辉拎了起来:“你以为自己还是个孩子呢?走!我带你去好好练练!务必让你用最短的时间学会飞!”
贺光辉惨叫着被他一手拎着走了,宋刚快步跟了上去,从头到尾都作壁上观,完全没有替贺光辉出头的意思。
秦晟安的办法简单粗暴,直接把贺光辉弄到高处去,然后把他从上面丢出去。
“不想被摔死,就赶紧扑腾翅膀吧!”秦晟安一句话说完,看到贺光辉撅着屁股满脸恐惧的往下看,目光微闪,飞起一脚踹在了贺光辉屁股上。
“啊啊啊——”贺光辉一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边拼命的扑腾翅膀:“快接住我啊快接住!”
下面仰头看着还指指点点的家伙们立刻一哄而散,看着他掌握不好方向斜斜的飞过来,狼狈万分的一头扎进了繁茂的花丛里。
“王八蛋!”贺光辉一边“呸呸”的往外吐泥土一边破口大骂:“你们居然全躲开了!接我一下会死吗?”
他脚边一个露出地表的脑袋晃了晃:“有翅膀还学不会飞,笨死你算了!”
别人欺负他他忍了,现在居然连天天都要被埋上一遭的老于头都要来欺负他,这就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