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执念的看着聂郎中,想让他说出不一样的答案来。
聂郎中看也没看她,告辞离开了。
刘氏心里不甘,看了眼聂大郎和云朵,追着聂郎中出去,追问聂大郎的情况,“聂郎中啊!村里人都知道你心好,快不行的人你也安慰人家快好了。大郎都吐血了,你说他没大事儿,也是安慰人的话吧!他是不是快不行了?”
聂郎中沉了脸,“如果聂大郎真的快不行了又如何?”
刘氏眼里顿时迸发出欣喜,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看聂郎中沉着脸盯着她,嗐了一声,“大郎身体一向不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就是不行了,吃再多好药吊着也没啥大用吧!?”别到时候把银子都花了,落到她手里已经没有了。
聂郎中冷笑一声,嘲讽的看刘氏一眼,不愿意搭理她,沉着脸大步回了家。
刘氏却像是得了话儿一样,回了老宅散步聂大郎快不行的事儿。
张氏忙丢了手里的活儿,和甘氏一行人就赶了过来。
聂大郎正坐在炕上练字,云朵正和面,准备醒着,晌午扯了烩面吃。
“大郎!?”张氏红着眼进来,上下打量聂大郎,“你是不是吐血了?现在咋样了?叫郎中看了没有?抓药了吗?”
“咋好好的吐血了?”甘氏也皱着眉问。
看着涌进来的几人,聂大郎神色清淡,“不过是吐了口淤血,我很好。聂郎中来看过,说没大碍!”
张氏扭头看云朵,询问她是不是真的。
刘氏已经跳出来道,“那是说的好话哄你们呢!怕你们以为不好了伤心难过,就说没事儿安慰你们!才我刚问了聂郎中,说是真不好了!”
张氏眼眶顿时就红了,眼泪都快掉下来,“郎中到底咋说的?”
“聂郎中的原话是咋说的?”聂大郎挑眉问刘氏。
“就是说你真的不行了。他那是安慰你,要不然连药都没有给你开。”刘氏咧着嘴,忍着欢欣。看云朵已经一副看自己所有物的神色。
“既然你说那是安慰的话,你却还宣扬的人尽皆知,特意过来告诉我,我不行了,快要死了,二婶你的心是黑的吧?”聂大郎冷冷一笑。
甘氏严厉的目光就看向刘氏。
刘氏脸色难看的好一会没有说出话来,见张氏几个都盯着她,抿着嘴道,“本来就是不行了,我说了,也是早做准备。”
“大郎……”张氏哭起来。
聂大郎眉头微皱,“去问聂郎中的原话是啥再过来说我快死了吧!”
“就是说快不行了吗!我特意问了的!”她可是从聂郎中嘴里亲口得的话。
甘氏横了她一眼,“闭上你的狗嘴!”
刘氏撇撇嘴,再说也快死了,拖也拖不长时间了。
甘氏坐在炕边,温声道,“聂郎中咋没有开药?要不找镇上的大夫来看看。”
“从县城里抓的药,大夫说吃了那些药会吐淤血,可保我安然度过这个冬天。”聂大郎解释。
刘氏眉毛都快立了起来,“那大夫说的真的假的!?”
张氏和甘氏几个都齐齐松了口气。
“县城里大夫可是比镇上的大夫还厉害的,那大夫都说这个冬天没事儿,他二婶为啥咒我大郎不行了!”张氏不满的看着刘氏,不过还是不敢大声质问呵斥。
“巴望我大哥死了,得好处呗!”聂兰翻个白眼儿,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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