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嗯?”
“你怎么不叫外卖。”岑宁道,“我早上有课,中午肯定是赶不回来的。”
更何况她还和张梓意喝了一杯咖啡。
言行之自然不会说自己是因为她不在毫无食欲,于是道:“看到那些新闻了吗。”
岑宁:“什么?”
“吃外卖伤身。”
岑宁:“……是哦。”
“明天有家政过来做饭,你不用做。”言行之看了她一眼,“背后的伤没好就别到处乱窜。”
“我好的差不多了……”岑宁想想又道,“你之前不是说不喜欢陌生人照顾吗,既然叫了家政阿姨,那又让我来干什么?”
言行之停下手里的筷子,掀起眼帘看她。
“……”
“……”
岑宁咽了口口水,行吧,当她没问。
饭后,岑宁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从学校带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衣物过来,此时她正一件一件把衣服往衣柜里挂。
这衣柜很干净也很新,刚才饭桌上听言行之说,这房子从来没有人住过,只是因为最近他要住才让人提前来打扫。
岑宁摇摇头,果然是资本主义……房子说空着就空着。
后来几个小时一直相安无事,岑宁听到言行之进房门的声音后搬着电脑坐到客厅里整理照片。
言行之一直没出来,岑宁觉得这屋子安静得好像就她一个人。
到了晚饭时间,她放下了电脑,终于鼓起勇气去敲言行之的房门。
敲了几下后,房里传来他的声音。
“进来。”
岑宁按下门把,推开门,探进一个脑袋:“行——”
话没说出口,反而倒吸了一口凉气。
岑宁看到眼前的场景第一反应就是要退出房间再把房间门紧紧地关上,可她看到那狰狞的伤口和言行之紧皱的眉头,到底还是坚强地站住了。
“来的正好。”言行之看了她一眼,“过来,帮我涂下药。”
岑宁眨了眨眼睛,惶恐中带着胆怯:“我?”
“嗯。”
岑宁咬咬牙,在言行之清清冷冷的视线中,走进了房间。
可她都还没走到言行之边上,脸就已经先红了。他刚才大概是想自己换药,上衣脱光了,只余一条长裤。
虽然说……这也没什么好害羞的,男人该遮的东西也都遮的严严实实。
可目光所及之处,男人的肌肤和线条还是能轻而易举让人面红耳赤。
岑宁暗自嫌弃自己,有点志气啊岑宁,张梓意说了,别被他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一定要有志气!是你吊着他,不是他吊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