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被一寸寸拉上,贴身衣物被褪到小腿处。
正面,背面,大树。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来来回回煎来煎去的鱼,哪怕迷失于*之中,还顾忌着场地,一直不敢出声,死死咬住自己的双唇。
正面,背面,秋千。
身下是晃晃悠悠的秋千,到烟花灿烂的那时点,她终究忍不住,咬上他在身侧的胳膊,狠狠的咬,直到嘴里传来血腥味,也不松嘴。
不知道过了多久,狂风暴雨总算停了,梁井絮全身虚脱,蒋弈知将外套披在她身上,把她缩成一团、小小的身子塞进自己的怀里。
怀里的人累得睡着了,他低头轻了轻她的额头,收紧了双臂。
动作牵扯到伤口,被她咬得地方隐隐作痛。
黑夜的脸浮现一抹笑意,有轻轻的声音传来,“这人属狗的吧?”
已经很晚很晚,树林里的野鸳鸯已经离开的差不多了,他掏出手机给助理发了条短信。
十几分钟后,鹅卵石小道尽头有人小声呼喊,“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蒋导,毛毯我已经带来了,你在哪里?)
正闭目眼神的蒋弈知睁开双眼,给助理发了条信息:“鸡助理,请直走十米。”
助理本人:“!!!!!劳资那是暗号!!!!”
对方没有再理他,助理愤愤不平的往前走去,忽然,幽幽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毛骨悚然:“毛毯呢?”
助理被吓一大跳,惊惶不安的退后了好几步,才反应过来这是老板的声音。他敢怒不敢言,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将毛毯递了过去,“蒋导,您下次能给我个准备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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