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沉默了半响,就在梁井絮以为他会干些什么的时候,他却松开了钳制住她的双手。
梁井絮愣住了,总感觉这样的行为对蒋弈知来说,意味着更大的阴谋。
果然在下一秒,他直接一个翻身,就将梁井絮整个人压在了秋千椅上。
遭受了这么一出,秋千晃动的更加剧烈,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响了起来。
梁井絮就想曲起双腿的时候,对方的双腿压了过来,轻而易举地让她无法动弹。
蒋弈知的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一只手临空抚上她的脸颊:“那现在这样,会不会更过分?”
梁井絮犟着个脸不说话,将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双眼眼眶就有些泛红。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像这刻般感到屈辱。
小时候面对男生的骚扰,她可以直接一个板砖砸过去,将对方砸的轻微脑震荡,虽然最后家里赔了医药费,她也被爸妈骂个半死。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要的东西越来越多,怕的东西越来越多,顾忌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所以很多时候她只能躲,或者忍。
果真是越长大越怕死。
梁井絮吸了吸有些发红的鼻子,哪怕眼前他的脸有些模糊,也依旧犟着不说话。
蒋弈知轻叹一口气,屈起五指,轻轻地为她擦去泪水:“放心,我从不强人所难的。所以,井絮,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给我想要的,我给你想要的。”
梁井絮扯起嘴角,笑了,声音有那么一丝哽咽,但依旧强压了下去:“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
“每一个进入娱乐圈的人,我都知道他们想要什么。”蒋弈知依旧在慢斯调理的为她擦着泪水,擦着擦着便成了摸。
梁井絮侧开脸,躲掉了他的手,嘲讽道:“蒋大导演,你尚且都没拿到奥演会奖杯,又怎么能把它送到我手上?”
蒋弈知不在意的收回手:“奖杯只能靠你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