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王守义要是真的弄死王拴儿,必定做的隐秘。
所有的人都是一脸疑问。
宁泽远点头说:“红妆,你说出来,需要怎样去证实,我去!”
这是表哥给她撑腰呢!
荆红妆笑笑,轻飘飘的说:“王守义和赵松在林子里打了一架,被赵松的镰刀砍伤了腿,留下半尺长的疤。”
真的假的?
几乎所有的人,目光都落在王守义的腿上。
年轻人恍然:“怪不得那天守义大叔一瘸一拐的,可他说是摔了一跤。”
荆红妆挑挑唇说:“是摔了一跤,还是镰刀砍的,瞧瞧就知道了!”说完又补一句,“右腿,大腿外侧。”
“守义,你把裤子卷起来,给大家看看!”王保全立刻说。
王守义大声说:“没有的事,族长,别听这丫头胡说八道!”
王保全皱眉说:“你心里没鬼,给大伙儿瞧瞧就知道了。”
宁泽远却不废话,向身后几个人指指说:“去看看他的腿!”
几个上南坡的年轻人立刻冲上去,按着王守义要卷他的裤腿。
王守义又踢又踹,大声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他拼命挣扎,几个年轻人竟然按不住他。
那边6垣凉凉的说:“卷裤腿不行,把裤子扒下来容易一点!”
所有的人:“!”
这位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事情到现在,已经不是张寡妇和赵松的奸情,还带着王拴儿的一条人命,几个年轻人把王守义死命压住,另一个一把拽下他的裤子。
围观的人一看,见他裤子里什么都没穿,光着一个大腚,荆红妆“噗”的一声笑出来,别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一下子都红了脸,几个老婆子却啐一口骂:“是个老不正经的!”
荆红妆抬抬下巴说:“看他的大腿!”
几个年轻人压着把王守义扭个身,整条大腿露出来,就见大腿外侧有一个半弧形的疤,大约半尺多长,伤口并不齐整,显然就是镰刀砍的。
王保全倒吸一口凉气,指着王守义骂:“你个丧天良的,王拴儿可是你亲儿子!”
王守义大声喊:“没有!我没有!一定是这女人偷看老子洗澡,老子这是自己砍柴不小心砍伤的。”
荆红妆啐他一口:“不要脸,我看你洗澡?你一身疙疙瘩瘩的老皮有什么可看的?”
是啊,别说6垣,就是赵松也比他强,至少年轻。
没有人信王守义的话。
这一来,上南坡的人顿时炸了,乱哄哄的说:“怎么你们小王庄的人做出这种事来,还好意思闹上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