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暮轻咳两声,“这不都是大师兄惹出来的吗?”你不去找罪魁祸,搁这儿找帮凶的麻烦。
若木闻言眨巴眨巴眼睛,踩着小碎步去找江回了。
这边,江回也看到了若木“欺负”黎千越的一幕,无奈的笑了笑,“你怎么总找黎千越的麻烦。”
“我也想找你的麻烦啊,你让吗?”
江回“……”
“分明就是你们给我找麻烦。”她都说了不参加这次的弟子排位赛,这俩人还暗戳戳地把她的名字添上。
“你不是想收个徒弟吗,总得有人愿意拜你为师吧。”
江回抬手想摸若木的脑袋,被若木侧头躲开了。
“头上有一片叶子。”若木闻言乖乖站好。
“这些弟子都知道我这么凶了,还有人愿意拜我为师吗?”她当时只觉得是麻烦,想要避开。
江回知道,若木这是有目标了。“你看中哪个弟子了?”
“秦朔。”
“秦朔?”秦朔在新弟子之中并不拔尖,江回也只是听黎千越说过,若木似乎很是护着这人,也不知道是看上他哪里了。
“且不说我了,你会收徒吗?”
面对若木的灼灼目光,江回伸手轻点了一下若木的额头,“只你一人就够我操心的了,那还有精力去收徒啊。”
“江回!”是若木压低声音的怒喝,带着些许小姑娘的娇俏。
凌云山下,清风楼。
一人抬头望向凌云山的方向,今日就是这次弟子排位赛的最后一日了,明日便是拜师大会了。
如果一切都没有生,那他会是那人的弟子。
“你什么呆啊,我们要出了,去晚了,会被严叔骂的。”
阿斗的嗓门一向大,话音刚落就被丢过来包袱砸了脑袋。“赶紧滚,一天天的啥都不干,就知道吃。”
“阿壁姐姐就饶了他吧,他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说话的是午危,不过大了阿斗一岁,却像是大了好几岁。少年老成,性子比样貌要大得多。
“玄女姐姐,我三个月后回来,这段时间清风楼就麻烦姐姐你了。”
宋舟与玄女挥手作别。
“自然。”玄女颔,看着眼前的少年,这是小姐选中的——“眼睛”。
“再会了。”
凌云山上,黎千越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对着面前胡子花白的白袍人行了一礼,“师父。”
“兔崽子!”迎面就是一声暴喝,“你个混账东西到底做了什么,把我这副棋都赔给小魔女了。”
“师父,徒儿冤枉。”
这副棋也是幸运,好巧不巧的被左师叔看中了,再巧就是被左丘钰输给了若木,然后就是若木直接把这副棋还了回来。
黎千越想着,低声咕哝一句,“谁让你把这东西落我那儿了。”
“你还有理儿了!”
黎千越又喊一声,“师父。”
易千水冷哼一声,道“你找机会把这副棋给若木送过去吧。”
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但他能看得出若木很喜欢这副棋,能入小魔女的眼也是难得。棋逢敌手,难;“棋”逢“棋手”,也是难得。
“师父,若木真不是你流浪在外的女儿吗?”黎千越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哼,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还要你这个不成器的外甥做什么。”看看师兄的徒弟,再看看自己的徒弟,他被师兄压了一头就算了,徒弟还被压得死死的。
“师父你还知道我是你外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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