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苟顺以为萧安知晓太子生病了,会进宫来探望,毕竟太子虽是动了手,后面两人不也和好了,却哪知晓萧安一直没进宫。
偏偏太子就是病里都念着萧安,每日躺在床上,就只眼巴巴的等着萧安来看自己,那眼神一日比一日让人看着生怜。
苟顺再一去打听,景王妃还入了宫,让陛下饶了萧安每日在宫里习字这事儿,他都还不敢跟太子说,怕太子知晓了又气着个好歹。
今日太子让他带着药材去见萧安,苟顺本也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见了萧安就给她说说,两人再大的矛盾,看在太子病了的份儿上,好歹进宫看一看。
哪知道他人去了,却是没见到萧安,只听说萧安跟着景老先生出门游历去了,许不到天黑不回来。
就是苟顺想着等萧安回来,但他天黑之前也得回宫才行,就只得把药材留下就算了。
萧安这哪是生病,这是跟太子置气了才是真的,苟顺都看得明白。
太子听说萧安没在别院,而是跟着景老先生出去游玩去了,不用苟顺多说,就知道萧安又生他气了,之前本就和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景王妃与她说了什么,还是两人几日没见面,萧安心里有了别的心思。
那一日,太子自觉得是说得明白的,也信萧安那反应是明白的。
本以为两人只要继续下去,许多事情都会水到渠成,又哪知道自己身体不争气,病了这么一场,然后让萧安的想法有了反复。
“出去走走也好。”太子只得这般自我安慰道。
萧安的性子,哪是坐得住的人,每日都被困在这京城里,总也得让她出去放放风。
然而等着苟顺一退下去,自我安慰着的,病才刚好转的太子就起了身,然后开始研磨。
本想着去萧安那负荆请罪,可他不要脸,萧安还要脸的,被人传出去,还不知传成什么模样,也就只有写信告饶了。
太子提笔,想了想,没敢引经据典之类的,只学着萧安,尽量用简朴的话来说。
先是写了自己第二日就开始病重,御医如何嘱咐的,所以得知萧安生病了,才没得以去探望萧安,在此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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