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里面有被萧安打败的部落,萧安也不能在别院里躲懒了。
萧安从景王妃嘴里得到消息,就道:“那也还早。”
她还没等到太子来给她赔罪的,哪能就这么又上朝了,这让她如何面对那些朝臣们。
总觉得他们会看自己笑话,萧安可是不服输的人。
对太子病了的事,景王妃是半点没提,萧安要端着,继续端着就是,她也不会拦着,反正也如萧安说的那般,那也还早。
就是蛮子到了京城,皇帝再下旨让萧安进宫,那也来得及。
景王妃来的时候,也把景老先生也请到别院里来,继续教导萧安。
想着又要挨景老先生的课,萧安就觉得人生从此灰暗再无颜色。
景老先生倒是乐呵呵的,不似之前严厉的模样,等着景王妃走了,更是与萧安道,他是来别院休息的,并没打算给萧安授课。
萧安一下子就有了精神,又觉得看景老先生也挺顺眼的,没事儿还能跟老先生一道喝几杯小酒。
景老先生其实最厉害的并不是弟子满朝野,而是经他的关门弟子,学识扎实,并无迂腐酸气,还政治敏锐,仕途顺畅。
景王妃给萧安找了这么一个老师,也算是用尽了心思,只可惜萧安并不懂得,只看见了景老先生弟子多了不好惹这一点了。
不过景老先生不讲课之后,再跟萧安说些见识趣闻来,终于让萧安觉得,老先生的确是个有见识的人。
两人混熟了,说的话自然也就多起来。
萧安一日喝酒喝多了,就忍不住问景老先生道:“先生,有件事,弟子一直想不明白。”
景老先生喝了酒,脸有些微红,只摸着泛白的胡子道:“但说无妨,但说无妨!”
萧安又喝了一杯酒,才叹道:“弟子日思夜想的想要一件东西,可却要拿另一件安身立命的东西来换,不知道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