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户部吏部,加着几个相爷,对此也并无别的意见。
只要能解决粮草之事,几个官职并算不得什么,这也算是边关军中的老规矩了,朝廷里也习以为常。
如此,魏氏所请之事,便过了朝臣们的眼,几道圣旨便下发往了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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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坐在军帐里,听着从草原上传回来的军情,又让腾在了给京城的军报上。
旁边张来正替萧安写军报,见萧安坐在那半眯着眼的模样,就道:“元帅可要去歇一歇了?”
萧安眼睛一睁,精神就好起来了,“睡?睡个屁!全给老子打起精神来!”
军帐里只得两人,张来停下了笔,心里叹气,不忍去看萧安的另一半身,“元帅可是还要写些什么进去?”
萧安让张来把信给他,看了一遍,点了点头,“成了,就这样,让人送进京去吧。”
张来将信折叠装好封印,叫了亲卫进来让送往京城,才回头与萧安道:“元帅为何须如此委屈自己,报喜不报忧?”
萧安道:“哪来的忧?老子好不容易把九关的粮库给搞到手了,不趁机打蛮子去,去跟方骓斗心眼儿?”
张来看了萧安的断臂一眼,不是自己这个元帅不想斗,实在是没斗过人家,几下就被人当枪使先跑去跟蛮子干起来了。
不过想着好歹是把方骓的粮库全搞了下来,张来又觉得还好,也算是出了口气,自家元帅就是丢脸也没丢到哪去。
哪知道是跟魏侯一样的武疯子呢,张来还是忍不住叹气,偏生他还不敢违萧安的意,把这事儿传回三关里去。
萧安心里也苦,本来这事儿她是打算让程谨安建功来的,她就趁机查一查方骓的底,哪知道方骓那老东西实在是太狡猾,滑不溜秋的难搞。
结果她上了战场,哪还管别的,自然是要先打退了蛮子再说,总不能因内斗就不管战事了。
然而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她跟方骓可能有仇,但跟图海族那些是必然有仇,先对付谁顺序太明显,虽是终于把图海族打得凄惨不已,可自己也挨了别人一刀,没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