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变得癫狂,脚用力踩下油门,轰地一声直接想绕过宾利车去撞前面不远处的保时捷。
路从白可不会如她所愿,她踩油门,他就来回摆动车身,挡住她的车身。
不让她前进半步。
但这种逼死人的绝境更激了陈婧怡骨子里的憎恨和疯。
陈婧怡知道路从白车技好,她冷静一下,不打算跟他这样硬扛,选择了放慢了车,路从白见她放慢车,不往前蹭了,下意识也松开了油门。
结果他一松开,陈婧怡瞅准时机,重新一脚油门,直接以最近的贴身距离,从宾利车车边擦身飞驰而过。
成功甩开路从白。
甩掉路从白后,陈婧怡唇角笑起来,继续踩着油门去撞前面的保时捷。
宾利车内的蒋经年可不会允许她碰沈织绘和姑姑一点的皮毛,冷冷沉下眸,起身直接跨越驾驶位,坐到了副驾驶,随后系好安全带,腾出手握着路从白手中的方向盘,声音像嚼冰一样“踩油门,我要撞她。”
路从白一惊,撞陈婧怡的车?那他家蒋总肯定要受伤啊?
他自己受伤无所谓。
蒋总可是蒋家的命脉。
路从白在迟疑,蒋经年侧眸,声音更沉“听到没有?愣着干什么?”
“是,是,蒋总。”路从白回过神,赶紧听他的话,狠狠踩油门。
车瞬间飙升到2oo码,直接猛地就撞上了前面开快车的大g,瞬间只听到巨大的砰一声,两辆车在高架上相撞。
大g被宾利撞的在马路上翻转了两圈,最后撞击到高架栏杆边,四轮朝天停下来。
宾利也好不到哪里,在原地转了三圈,车头直接报废,憋进去,路从白和副驾驶的蒋经年双双因为强大的冲击力受伤。
路从白的手骨折,蒋经年好一点,没有骨折,但是额头被玻璃渣击中,划出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溢出来,流满了整张脸。
不过他也顾不上这些,随意擦了下脸上的血,先看了下路从白,确认他只是手臂骨折,其他地方没什么问题,他便摸索着找到手机给保镖打电话,让他们过来。
打完电话,蒋经年晕沉沉推开车门下来。
扶着一直在出血的额头跌跌撞撞去查看大g的情况。
到了大g车边,他看到了正慢慢爬出车子的陈婧怡,她的脸被安全气囊砸中了,也是满脸的血和浮肿,就跟带血的猪头一样。
左边手臂还有一道被铁片划开的伤口,鲜血汩汩冒出来,把她的吊带睡裙染的一片鲜红。
不过她也顾不上这些,趁着自己意识还没陷入晕迷,慢慢爬出驾驶室,准备逃离。
蒋经年忍着额头出血的疼痛,挡在她面前,拦住她去路“陈婧怡,你跑不了了。”
陈婧怡闻言,抬起浮肿的脸,看着满脸血的英俊男人,她的瞳孔一瞬紧缩,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曾经暗恋的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他穿着干净的白T恤和蓝色牛仔裤,站在篮球架下打篮球。
那是,她记忆里还在高中的蒋经年。
英俊,帅气又青春充满活力。
是所有女孩的梦中情人和初恋男神。
她呢?穿着公主裙坐在草地上看他打篮球,也是那时候起,她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只想要的男人只有他。
可是为什么……他却从来不喜欢她?
还找了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沈织绘?还说惦记沈织绘很多年?
她哪里比不上她啊?
陈婧怡想不明白所以心底就恨,她怅然一笑,慢慢爬起来,摇摇晃晃看着眼前的男人,喉咙带血的说“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啊?”
“没有为什么,你乖乖自。”蒋经年说。
陈婧怡才没这么傻,她不会去自,她是一线大明星,怎么可能去做阶下囚?
不可能的,做梦!
“蒋哥哥,我不会去坐牢,我这辈子都不会去。”陈婧怡扶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开始癫狂地笑起来,笑到后面,她看到了前面保时捷上下来的女人。
她小跑着朝蒋经年这边过来的样子,那么义无反顾。
更刺痛了她的眼睛。
沈织绘——你来的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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