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但是你看我配合你了呀?我也没反抗,我就这么点要求你还不答应?你是怕我联系我老公啊?他说去什么金钱会所了,一时半会也飞不回来呀?”
“我要联系他,也没用对吧?”
“我说了,我就这点要求,你要不满足我?也行吧,我咬舌自尽算了,虽然我怕死,但是我也不想受气。”沈织绘耍赖“我真的咬。”
说着张开嘴巴,作势要咬舌头“我咬了,我的价值也没了吧?”
钟世怀冷凝着沈织绘,他可是连自己胞弟都敢杀的男人,怎么可能轻信沈织绘这种不痛不痒的威胁,嗤笑一声说“沈小姐,我知道你不敢咬,别耍花招,阿东,给她拷上。”
钟世怀没耐心,冷着眸阴沉沉命令自己的助理。
助理赶紧要给沈织绘拷上。
沈织绘沉沉心,咬舌头不合算,她直接重重咬了自己唇内侧的一片肉,咬得重,吃痛感袭来,沈织绘疼的差点哭。
但肉真的被她咬破了。
有血溢出来。
助理阿东看到,吓了一跳,以为她真的咬舌自尽,连忙说“钟总,沈小姐真的咬舌自尽了……出血了。”
钟世怀走过来查看,还真敢咬?他倒是低估了她的脾气?
抬起手想掐沈织绘的下巴,让她不准再咬“别咬了。”
真咬死了,他拿什么控制蒋经年?
沈织绘才不会让蒋经年以外的男人碰自己一下,连忙躲开脸,钟世怀手指扑空,眸色沉了几分,怒气沉沉说“行了,就按你的意思,去了外面再拷上。”
钟世怀第一次拿一个女人没辙,还是蒋经年的女人。
他越想越不爽,瞪一眼沈织绘,转身先走出去,阿东在后面看着沈织绘和女佣。
一行人沿着昏暗的地下室往上走,到了外面明亮无比的客厅,客厅没什么人?沈织绘快看一眼四周,蒋经年给她安排的保镖估计被迷晕了?
都不在别墅四周?
而且他好像也没让他自己的保镖进来?
他的保镖就在门口位置守着?
这倒好是好机会?沈织绘当即在茶几边停了下。
一来,她要拿纸巾擦血,不然蒋经年回来看到,要难受的。
这个男人最心疼她了。
另外她要考虑一下,现在就把毒药刺给钟世怀应该比较合适?
沈织绘考虑好后,一边弯腰拿纸巾一边轻轻打开了针管的盖子,钟世怀没注意到她左手手心的动作,只看到她在弯腰拿纸巾擦嘴,以为她要耍花样,转身,走过来,脸色跟暴雨天一样暗沉“沈小姐,别耍花招!我耐心不够的。”
沈织绘晃晃手中的纸巾,因为嘴里受伤,说话不是清晰地说“擦……血。”
钟世怀只能又瞪了她一眼。
女人真是事多!
沈织绘慢慢擦擦唇上的血迹,钟世怀心不在焉看着门外,他担心蒋经年突然回来。
沈织绘看他背对着她,下一秒,她不擦唇上的血了,朝着女佣阿姨暗示一个眼神,阿姨知道她要干嘛,连忙对一旁的阿东说“我去上厕所。”
阿东看向女佣说“自己去,别耍花样。”
女佣阿姨说“那你跟我来不就行了?”
阿东……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开始扯皮。
沈织绘握紧针管,几步都钟世怀身后,先是伸手拍了下钟世怀的肩膀“钟先生。”
钟世怀回头,沈织绘一鼓作气抬起针筒直接刺入他皮肤。
再推入毒液。
钟世怀怔愣间都没反应过来,等毒液注射过半,他反应过来,狠狠推开沈织绘,捂着自己的脖子,咬着牙大骂起来“贱女人!暗算我?我一定要弄死你!”
门口保镖听到客厅动静,纷纷跑进来“钟总。”
钟世怀捂着在出血的脖子,指着被推开的沈织绘,脸色狰狞可怕“抓住她,赶紧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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