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织绘扭动了一会,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了,瞬间不推他了,定定看了会他的脸色,看看洞内的情况,以及黑漆漆的洞外雨滴落下的声音,她不是笨蛋。
这种情况,她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们能在这,是蒋经年救了她,还给她取暖,反应过来后,她皱皱眉,一只手挡着自己的胸前,一只手抬起脸贴了下他的额头,好烫。
他烧了?
“你烧了?”沈织绘惊讶地说。
“我没事,你没事就好。”蒋经年扛得住“绘绘,我不会乱碰你。”
沈织绘知道,她刚才误会了,连忙尴尬又不好意思地挪开羞红的脸,说“你一个人来找我的吗?”
“我们的手机呢?我来打电话找人,不然会冻死在这里的。”现在应该是半夜了吧?
要是继续待在这里,别说他在烧,她自己也会生病。
“嗯,我手机在裤子里。”蒋经年忍着头晕,声音都有些干哑“绘绘,我的衬衫应该干了,你穿一下。”
沈织绘点头,捂着春光无限的胸口,先去拿他的衬衫。
他的衬衫的确干了,沈织绘慌忙穿在身上,回头看一眼靠在冰凉洞壁的男人,洞内微弱火光摇曳着残光落在他俊逸的脸上。
配合此时的苍白病弱感。
沈织绘心口莫名一动,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此时此刻跳跃出来。
就跟毒蛇信子一样窸窸窣窣爬满她整个心口。
酥麻又悸动窒息。
除了爸爸,她真的从来没有遇到能对她这么好的男人。
沈织绘慢慢走到他跟前,重新坐下来说“你的西装呢?我找给你,不然你烧更严重。”
蒋经年摇摇头“不知道丢哪了,我没事。”
“你把手机给我,我给我的保镖打电话,他们现在应该还在……外面找我们。”蒋经年微微闭闭眼,整个人看起来的确有点病弱。
低烧虽然能抗,但也看环境。
如果是家里那种舒适的环境,抗一下没事。
但现在这个山洞又冷又潮湿。
蒋经年这种再怎么身经百战的男人,也会犯晕。
但他不想在沈织绘面前示弱。
显得自己没用。
所以硬撑着,要打电话。
沈织绘看他脸色比刚才更白,想到刚才可能有很长时间,他都是光着后背捂她,她心里软的不行,从他裤子内找出手机说“我来打吧。”
“你告诉我,打哪个号码?”
蒋经年看她一眼,眼神在火苗照应下深浓无比“阿承。”
“好。”沈织绘划开他的手机屏幕,在通讯录里找保镖阿承。
阿承管理所有保镖。
沈织绘找到阿承的电话,拨通,不过她说不清楚自己在哪里的山洞,和阿承说了一会,阿承那边也没听清楚。
没办法,蒋经年只得拿过手机,自己来说。
等跟阿承说清楚,他挂了电话,说“别担心,他们很快能找到,我手机有定位。”
沈织绘不担心,蒋经年本事大。
那些手下也不是吃干饭的。
她现在有点担心他,看他一眼,有些不忍心穿他的衬衫“我把衬衫给你,我穿我的裙子。”
蒋经年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眼神压低,声音嘶哑但很温柔“你要生病,还不如要我的命。”
“别脱。”
这话说完,沈织绘没动了,只是轻轻咬着唇看着他的俊脸,眼神微微闪动起来,沉默一会,沈织绘忽然主动倾身到蒋经年身边,声音低低“蒋经年,我突然想知道,你说过……你之前就认识我?也不是因为邮轮才对我一见钟情,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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