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处看,舞七就像一根防止大树长偏的木棍。
这人握起来没什么肉,可是毕竟一米八的个子在那里。
这骨头架子也摆在那里,就这样压着舞七,舞七还是有些吃力的。
一昂头,正好对上他挑衅的目光。
顿时,舞七就觉得这人有些幼稚。这是在借机报仇吗?
可是,舞七偏偏又不忍心闪开,再摔他一次。
因为挨得特别近,杭冰阳再次闻见她身上那股药香,有点甜。
“我叫舞七,你叫什么?”
舞七思来想去,既然这里很有可能会有滴血花,那倒没必要和他弄得太僵,得想办法拉近关系才是。
可是,杭冰阳还在探索她身上的那股香味,让人觉得很舒服。
想着想着,杭冰阳就要到舞七的头顶了,他的鼻尖轻点舞七的发。
舞七忽然一皱眉,手一抖,喊道:“你不会有特殊癖好吧?”
话中的戏虐尽显其中,说罢还摸摸头顶,接着说道:“我没想到你其实这么喜欢我?”
“刚才还和我像是仇人一般,字字珠玑恨不得把我赶出去,现在居然凑我这么近!”舞七说罢得理不饶人,似乎是在报仇。
杭冰阳立马从理智中醒悟过来,可是自己又不能甩开舞七的胳膊,这样两难的情况直到小安推着轮椅过来。
“要是想出去,就尽快从这里出去!”
说完杭冰阳优雅地坐在轮椅上,仿佛刚才尴尬的不是他。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出去啊,你在这里生活了多久?出口在哪里?”舞七追上去,不依不饶地问道。
脸色刚缓过来的杭冰阳闻言,脸色一僵,冷冷地说道:“不知道。”
是了,他也不知道,他如果知道,这十五年来,怎么可能一直住在这个牢笼中?
小安闻言,脸色也不太好,低眉推着杭冰阳离开。
舞七感觉空气中有些冷,似乎……刚才好像说错话了。
早膳已经摆好,只有杭冰阳一个人的。
他慢条斯理地吃着,将舞七当做空气,刚刚才惹着他,舞七现在不想去碰一鼻子灰。
找到厨房,舞七将锅里的清粥喝了个饱,这个公子过的也不怎么样嘛!
在厨房里倒腾半响,发现有很多小缸,里面放了不少米粮。
是今年新收的,这么说是有人将这个公子圈养在这里,日子过得凑合。
等小安回到厨房,发现锅里的清粥居然没了!
一回头,就见舞七在厨房里翻来翻去。
“你、你……是不是你把粥给喝?”因为公子没有吩咐,所以他照常做了两人的早膳,可是现在,他却没有粥喝了。
舞七转过身,看小安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也不辩解,点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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