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由它去吧,它不会有事的。倒是你们,晚上没事别乱跑。”
舞七刚说完,帘子就动了,江风端着一个小碗,里面装着三个红薯。
“家里也没什么好吃的,几位贵客就先吃点红薯吧!”
舞七眼尖地发现,江风手腕处有几道明显的伤痕,而且看上去新旧不一。
这绝对是人为,只是这里只住着他们母子,那江媳妇一看就是个病秧子,怎么可能伤得了江风?
就在舞七思索的片刻,江风又端来了一素一肉菜。
江媳妇的声音响起,她对舞七说道:“家里实在没什么好菜,就地里点野菜,和风儿打的野兔。几位贵客将就吃吧!”
江媳妇站在帘子处,说完之后就退了下去,舞七盯着桌上的三碗米饭道:“都坐下吃吧!”
“这母子虽然奇怪了点,但看起来没有恶意。”舞七又补充了一句。
李婉、唐逸听舞七这么说,就都坐下,吃了起来。
只是,舞七稍微一回味刚才江媳妇的话,似乎是故意告诉她的。
让她不要顾及这些食物,难道她也看出什么了?
用膳之后,舞七三人被安排在西房休息,在这处处透着诡异的地方,三人想要好好休息一下是不可能的。
因此,舞七盘膝坐在床上修炼,而李婉和唐逸则轮流守夜。
随着夜色渐深,周围似乎越发的阴冷,就连那外面的虫鸣草动声也越发清晰。
“沙……沙……”清晰地透着几分诡异。
上半夜时这里一直安静,直到下半夜“呼呼”的风声急急地拍打着门窗,发出吓人的抨击声。
外面似有狂风作怪,听着有些瘆人。
一道粗狂的笑容不知从何处传来,包围着这间屋子,从四面八方传入耳朵。
笑声回荡,如同一道惊雷,惊醒了舞七三人。
三人瞬间睁开了眼睛,站起身来,但是他们还未曾有动作,就听见门窗的抨击声更加猛烈了。
只听江媳妇悲痛的声响起:“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母子……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江媳妇的哭声凄厉、悲愤,声音尖锐,在这寂静的夜里极其清晰。
舞七听着她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沉吟。
“都坐下吧,和咱们没有关系。”舞七又坐回床上。
李婉、唐逸微震,点头应下,站在她的两边保护着她。
屋外,一名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四十来岁,模样俊美。手持浮尘凌空盘膝,口中不断地念叨着。
在他的身边浮起一阵白色的光芒,如同真正的神光一般。
江媳妇跌坐在地上,江风手扶着她,看着母亲泪横满面,心有不甘却无能为力。
“哈哈,畜生?贫道自从遇到你们母子,已有三年了吧?
这三年,要不是贫道心善,你们以为你们还能活在一起?”中年男子冷笑。
江风面露愁容:“道长,您若想念江风的身子,那享用便是,求您别伤害我母亲。”
说罢,江风往前一步,回头对江媳妇道:“母亲,您回屋吧!”
他不想在母亲面前做那苟且的事情,这是他最后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