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我去见过前院的宾客还有父皇母后,你要是饿了,桌上有糕点,这珠翠礼衣重的慌,你先拆了吧。”他说完这些转身而去,只是临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宋悦笑着朝他摆摆手。
她的确累了,送走了随行的诸位夫人,便命人卸下钗环,舒舒服服地把自己泡进浴汤里,等卫昶霖回来时,宋悦正坐在床边,着深色长衣,一头青丝垂到腰际,听见脚步声,宋悦站起来朝他行礼:“见过殿下。”
卫昶霖忙扶住她,把她重新按回床上坐下,“你我既为夫妻,不必如此多礼。”
沉吟片刻,他道:“阿悦,有外人在时,你叫我殿下,但我们私下里,你可以叫我昶霖,或是……郎君。”他打听过,寻常人家的夫妻,妻子就是这么喊的。
“郎君。”他摆明了更希望她叫第二个,宋悦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就叫了出来。
“咳,我们还未饮过交杯酒,你等我去拿酒来。”卫昶霖起身走向桌边,瞧着倒正常,如果他没有在刚起身时差点左脚绊右脚将自己绊倒的话。
宋悦拿过酒杯,两人双臂交叠,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卫昶霖心说,这该是他喝过最香醇的酒了。
他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他想告诉她,他与母后说好了,若阿悦三年内能为他诞下一子,母后便答应不赐其他女子给他,而他就更不会了。
身为太子,他必须有个亲生子,而他只想与阿悦有孩子。
罢了,他想,何必给她压力,左右,他们会有孩子的。
卫昶霖俯身过去,啄吻在她前额,一点点往下滑,他亲的如此郑重,仿佛怀里是他此生最重要的珍宝,她的衣裳下滑,露出白皙的肩头,卫昶霖看到上面有一道长长那个的伤痕,他一怔,眼里是明显的心疼。
宋悦抱着他安慰,“没事的,旧伤罢了,我早就不痛了。”
卫昶霖猛地挥掌过去,床帘委地,他扑过去把她按在身下,与她十指相扣,落下的亲吻却依旧温柔,在她的伤痕上噬咬舔吻。
开窗秋月光,烛下解罗裳。合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自是一夜风流。
翌日清晨,卫昶霖睁眼,刚想把枕边人搂进怀里,手过去却是一空。卫昶霖一愣,唤道:“来人!”
宫人鱼贯而入,“殿下。”
“太子妃现在何处?”卫昶霖问道。
宫人答道:“回殿下的话,太子妃殿下一早就起了,现正在前院练拳。”
一早?练拳?
卫昶霖默默地坐在床上怀疑人生,他昨晚的表现,难得并不如人意?才叫她一大早就能爬起来去练拳!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太子殿下:阿悦身上可有不适?
太子妃:并无。
过来一会儿,太子殿下:阿悦的腰酸不酸,不如我帮阿悦捏捏腰?
宋悦:我无事,不劳烦你了。啊,不如我们讨论一下,我觉得这招是不是……
太子殿下:……哦。
说肥章就肥章!
不能开车我们要含蓄,嗯,含蓄!下一章阿妩就要长大一些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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