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放心吧,我没有忘记。”
沈家和林家,说不出谁欠谁的恩。大概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静谧声中,林芜的手机信息声响了一下。
是秦珩发来的笑意:睡了?
林芜低头打着字,回道:还没有。
她看了看外面,夜色如墨,冷风嗖嗖。林芜心里有几分记挂。
林妈妈问:“他还没睡?”
林芜点点头。
林妈妈叹了口气,“幸好前两天我把那房间通了气。哎!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林芜蹙了蹙眉,穿上外套去了厨房。不一会儿来到小屋前,她轻轻敲了一下门。“是我。”
秦珩过来开门,面色一喜。
林芜走进来,把刚刚冲好的热水袋塞到被子里。“冷不冷?”
“还好。就是风声有点大。”
房子没隔音效果,林芜是知道的。
秦珩的娇贵病大概在遇见林芜之后就自动治好了。
人的成长总要一段时间的,或者一个锲机。
“你不用担心我,我很习惯。”他拿出一本作业本,“你初中的周记本。”
林芜诧异,“这本还在,我以为都烧了。”
“你烧作业?”
“不是!有用的书都收起来了,用不到的都当柴火烧了。”
秦珩笑,“你的字真是——”
林芜坦然接受,“所以从小练字还是很重要的。”她的字后期强行纠正过,现在的字还算中规中矩。
秦珩翻到她那篇周记《二十年后的我》。
“那时候的我已经结婚了,我希望我能有个女儿,她很可爱。我和老公每天送她上学,接她放学。周末一家人可以去看书去旅游……”秦珩明白,她是把自己童年缺失的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了。
“你对你未来老公没有什么描写吗?”
林芜扯了一抹笑。“我从小生活环境都是女性。”与男性接触太少,那时候她对男性根本没有幻想,唯一的想象就是她的爸爸。
秦珩倾身把她抱到怀里,“你喜欢女孩子?”
林芜沉吟,“都还好。只是当时写作文,总要写一个。”
秦珩挑眉,“从生物学上来说,生男生女都看爸爸。”
他的胸口暖暖的,林芜转头,脸颊擦过他的嘴脸。两人皆是一怔。
在她家,秦珩绝没有想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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