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妞嘴巴怼起人来一刻也不停。
“在找谁啊,你的小情人吗?这么急?”
婶子气的七窍冒烟。
“我劝你积点口德,少说侮辱人的话,小心以后生孩子没屁眼。”
田二妞撩了撩自己保养的较好的绿。
“哟哟,我这就是在羞辱你啦,不过是实话实说,怎么,急了,哟,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让我说中了你急了吧。”
“看看你身上穿的花棉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去卖的呢。”
“多大年纪的人来,还穿这么花哨,想勾引那个狗男人啊。”
婶子穿的是一件类似山东花棉袄的袍子。
看起来土里土气的。
不过并不妨碍田二妞无中生有,暗度陈仓。
田氏话术第几来着,忘了。
反正就是比她更封建!
婶子气炸了,要是她孩子,准保一嘴巴子抽过去。
田二妞跟她只是有点亲戚关系,大人又不在,她这口气也没出。
“狗娘养的玩意儿,你再给老娘说一句!”
不行!
她忍不了了。
拿着菜篮子里的菜朝田二妞砸过去。
田二妞赶紧扯起嗓子干嚎。
“天啦,我婶子偷人,被我现还打我啊,没天理啊——”
一声吼,集市上的人全都看向田二妞。
田二妞趁机停了一下脚步,婶子的青菜刚刚好落在田二妞头上。
这下好了,谁是偷人的婶子观众们一清二楚。
好久没见过这种热闹,周围买菜的人也不走了。
竖起耳朵听八卦。
“我那可怜的叔叔啊,被绿了都不知道,看看我那花里胡哨的婶子,一看就不是安分的人啊——”
“一大把年纪,穿的跟个花姑娘一样,还说我穿的太招摇,她这是嫉妒我年轻啊——”
人群看了看土里土气的婶子,又对比了一下前卫的田二妞。
不是,怎么看出你婶子花里胡哨的了?
很土啊!
难道土到极致就是潮?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婶子也是要脸的人,让这么多人围观,脸皮有些红,臊红的。
田大娘松了一口气。
我滴个乖乖,幸好他们跑的远。
不然又让田二妞拉她们出来受一道刑。
罪行名字叫:社死。
社死,社死,罪如其名,社会性死亡。
她在小镇上辛辛苦苦建立起的好名声就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