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你……你可看见什么人了?”楚书灵拉着她的手,急切地问。
喜儿将她扶起来,给她理了理衣裳:“哪有什么人啊……小姐睡糊涂了?”
不,她问喜儿做什么?
易哥哥说过不可与旁人道明,说不定是醒来后自行离开了呢?
只是他的伤……才仅仅一夜,定然未曾痊愈……
“哎?那儿怎么有红的?”
喜儿叫了一声,她顺着看过去,宽榻的软垫上竟然沾了几点血迹。
糟了,定是昨夜她清理痕迹时,不慎漏下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终于又见面了嘿嘿嘿~
☆、【三十六】
杏色的锦缎软垫上,几点干涸的暗红尤为显眼,叫人无法忽视。
该如何解释?
楚书灵眼珠一转,忽略那一丝心虚,脸不红心不跳扯谎道:“许是我昨夜来癸水,不小心沾到了。”
喜儿疑惑:“可是我记得日子还未到啊……”
“许是前阵子受了凉,提前些罢了。”
她的神色坦然,说得煞有介事,喜儿呆呆地点了点头,边收拾那张软垫边关切道:“那小姐可有身子不适?”
常年锻炼使她身体康健,不似一些寻常姑娘般,在癸水来时有腹痛不适之感,刚欲回答没有,却心思一转,眨眨眼道:“确实有些难受,那处隐隐作痛的,想休息几日,你一会儿去嬷嬷那儿说说。”
“好。”喜儿不疑有他,抱着软垫便要下楼,顺带提醒一句,“奴婢一会儿让人端早饭过来,小姐早些下来用,不然凉了不好。”
楚书灵应了一声,然后走到圆桌边,就着水盆洗了把脸,又坐在梳妆台前通发。
昨夜临时换上的衣裳被压得有些皱了,她低头扯了扯,打算换身轻便些的,一会儿好活动活动手脚,便起身去开衣柜门。
岂料门才刚拉到一半,小臂便被人用力扯过,一声惊呼还卡在喉咙,整个人已被拽入衣柜内,“砰”地关上了柜门。
一室漆黑,呼吸浓重。
这回楚书灵倒没有太过惊慌,扣在手臂的力道并未消失,她压下砰砰跳的心,轻声唤道:“……易哥哥?”
良久,那力道似是松了松,呼吸声却更重了几分,一道沙哑的声音沉沉响起:“是我。”
咦,原来他还没走啊……
她的心情有些许微妙,说不上是高兴抑或是忧愁。
但终归,是好的多一点罢,毕竟他的伤不算轻,若就此不告而别,她到底是隐隐放心不下的。
只是……
“易哥哥,你是何时躲进来的?”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朝着大概的方向问。
“有人上来前。”他指的自然是丫鬟喜儿。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