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那这茶……?”耿宁儿满是委屈的道。
“给爷换一壶吧。”
“是。”
当墨玉将茶壶端于石桌之时,苏培盛正抱着一摞的公文踏入玉琼居。
将公文放于石桌之上,苏培盛恭恭敬敬的退到胤禛的身后,垂首道:“爷,今儿个的公文都在这儿了。”
“嗯。”
耿宁儿一面为胤禛斟茶,一面偷瞧桌上的那一摞公文,心中不禁暗叹他的工作量之多。
仿佛意识到了耿宁儿的探究目光,胤禛从公文之中抬起头来,“还不开始抄写女诫?”
“是,妾身这就去取笔墨纸张来。”说罢,耿宁儿便一副不甘愿的样子起身,进入堂屋去做抄写女诫的准备。
进入堂屋,耿宁儿一面做着准备,一面暗想自己进来前,胤禛唇边那加深的笑意是何寓意。本来想着借禁足的这些时日,她可以好好的安生一段时间,并好好为日后之事做些打算。于是乎,早已打算慢慢抄写,不急着前去交差。其实让耿宁儿有这样想法的原因还有一条,那就是最近她的胸口总是发紧,总有一种即将要发生不好事情的感觉。所以,她便打算躲起来,以免引火上身。
与墨玉端着笔墨纸砚走向石桌,瞧着坐于石桌旁侧的胤禛,看着他认真埋首于工作的样子。耿宁儿想,罢了,不过就这一日,慢慢的抄便是。
轻轻的坐于他的身侧,翻开女诫慢慢的抄写。胤禛与耿宁儿之间没有任何的言语,一个专心致志的批改公文,一个静心的抄写文章。
看着眼前的画面,墨玉心里很是为自家格格开心。她觉得,格格终于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心下暖流攒动,眼眶便红了起来。
一个时辰过后,胤禛觉得眼睛有些酸涩,就端起茶杯抿了几口。放下茶杯之际,他的手猛然怔住了,看着桌上那一张张隽秀的字体,好似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正当他迷惑不解之时,前方的公文,领他恍然大悟。怪不得似曾相识,那隽秀的字体与他的字体竟有五六分相似。
从胤禛端起茶杯那一刻,耿宁儿就知道他在看自己。但是她不但没有抬头回应他,反而选择视而不见。因为,她知道他的惊讶来自何处,索性等着他开口询问。
“你的字到是写的不错,甚是隽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