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绣的那一套东西都已经凑齐全,这几天若是不下雨,她还真静不下心来刺绣,既然下雨了,那想出去也没办法。
要不绣一朵牡丹花?
还是绣一个清明上河图?
……
思路一旦被打开了口子,就如同决堤的洪水,各种各样的想法念头纷涌而来。沐初晴一想着前世看到的各种名画,就乐得停不下来。
莫子谦头上扣着一个草帽跑进了灶房,见沐初晴坐在板凳上乐不可支,沐哲则是盯着沐初晴发呆,连忙摇了摇沐初晴的胳膊,小声道:“娘,逊哥儿醒了。”
沐初晴一听,立马回过神来,将手中扇火的扇子丢给沐哲,朝着房中跑去。
莫子逊躺在沐老太旁边,此刻正睁着眼睛,不知道想什么事情。
沐初晴伸手在莫子逊的额头上摸了摸,又摸了一把莫子逊的脉搏,得到诊病手镯的提示才放下心来,睡了一觉,这孩子身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
“逊哥儿,你感觉怎么样,头昏吗?”沐初晴小心翼翼地问道。
莫子逊摇摇头,怔怔地说道:“娘,那兔子是柳伯伯给的,他还让我告诉你,接下来的半个月恐怕都有雨,让你不要外出。还有……”莫子逊渐渐没了声。
“还有什么?”
莫子逊抬头看了一眼沐初晴,又看看莫子谦和沐老太,小声道:“柳伯伯说练武非一朝一夕之功,不管风吹雨打,他都会在大青山等我。”
沐老太一听莫子逊的话,顿时就慌了神。
外孙口中的柳伯伯究竟是谁?
为何她从来没有听说过?
不仅给闺女家送兔子,还教小外孙练武,难道是看上了自家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