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江十分头疼的看着薛余,他就说这小子的酒不好喝吧,瞧瞧、瞧瞧……
这才喝酒还没两天呢,咋就又给说要请假了嘞?
“你说你,一个月你跟我请几回假了?你自己算算还数的过来吗?你还要不要养媳妇了?不是你说的娶媳妇就好好干活的吗?就算放屁你也得等这臭味散了你再收回前面的话吧……”
薛长江一下工就被这小子堵在地里头请假,已经开始气的语无伦次了,恨不得拿棍子抽这臭小子。
请假的薛余那是被训啥都老老实实听着,但说完依旧记不住。
“这养媳妇也不急于这一天上工时间不是?再说了,我可是入赘的,我媳妇说了他能养的起……唉、叔,有话好好说啊,您抢我锄头做啥……”薛余话都没说完就双手死死的抓住自己手上的锄头,就是不给薛长江抢走。
“给我,我今天非要把你这破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啥垃圾玩意。”一天天净知道气自己。
啥入赘的、啥媳妇养的、也就这小兔崽子皮厚才能张口就来。
“叔您别气啊,我说笑的,您看我这一拳都能打死老虎的身板,是会让媳妇养的人吗?”薛余连忙改口将人安抚,但抓住锄头的手依旧不松。
他长江叔说打人是真打啊,小时候带着入海哥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鱼,他屁股可没少挨薛长江的揍……
薛长江突然松开抢锄头的动作,上下打量着薛余,然后极为认真的点头说道“说的也是,就你这黑炭大铁块的模样,想让你媳妇养着,你媳妇估计也不乐意,所以给我好好干活,假不批!”
薛余“您怎么能人身攻击呢?”
“叔您别走啊,我明天真要请假,您就给我批了呗,再说了,您这不批我也是一样不来上工啊……”
薛长江在前面走着,薛余在后面跟着喋喋不休的说话,吵的薛长江脑瓜子嗡嗡响。
他气恼的回头瞪着这碎嘴的人“我批不批你都不来,那你还找我说什么,干脆你自己给自己批得了。”
“这不成,流程不能乱,怎么说您都是村长啊,要不您哪天不想当村长了,可以把……”
“给老子滚!!!”薛长江的怒吼声将前面下工的人都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就看见薛余扛着锄头飞快的就跑了,后面还有一个怒冲冠的老村长……
薛余飞快的跑到所有人前面,他们好像还听见他的嘀咕声“年纪越大、脾气也越大,太凶了。”
众人……
薛长江看着转眼就跑没影的人,想不出这兔崽子性子这是随谁了呢?
这有贵和他媳妇脾气也都是挺好的啊,咋生出来的娃性子怎么让人恨不得捶一顿嘞?
耿叔的性子也不这样啊,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他记得薛余这臭小子小时候脾气也就倔了一些,调皮是肯定调皮的,农村长大的男娃就没有一个不调皮的uoo3d?Д?uoo3d
但变成这样能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好像是十四岁开始吧?难道是老耿去世对这小子打击太大?所以开始放飞自我?
那你也不能天天气我这个老头子啊喂……
“爱咋咋地,反正这小子门路多的是,饿不死自己和媳妇的,”薛长江小声嘀咕的走了回去。
“这么晚还要上山?”阮言之听着男人说自己现在要上山一趟有些担忧“不能明天再上吗?天太黑了不安全。”
虽然自家男人长的人高马大的,但是这乌漆嘛黑的上山,不说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野兽,就是山路其实也不怎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