缔一答道。
褚九上下检查了一番，确认了缔一没有缺胳膊少腿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真的不能拒绝吗……”
“你说呢。”
“……”
褚九沉默。
也对，若是拒绝那得了疯病的楼主，还不知道要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但小十一只是个孩子啊！他虽然剑法然，但当贴身影卫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那楼主实在是乱来！
“还有，褚九，楼主没有得疯病。”
缔一为挚友解释道。
他看过一部分剧本，知道那不过是儿时的心病，在成为楼主之后压力反弹愈严重罢了，才不是什么疯病。
如果有需要，他会把宁寒烟绑来的。
“唉！你才跟了他不足一天便向着他了！
此地不宜多留，总之小十一你千万要注意安全，没事不要和楼主对着干，万事顺着他便好。
平日里念着你是老幺，大哥们让着你，把你惯坏了，在楼主面前可不能无理失了规矩！诶你头怎么湿答答的，你你你——”
眼见着褚九这就要唠叨，缔一便推着他离开，这里也是有封余的影卫在盯着的，可不能再乱说些什么了，不然他都怕下次见褚九的时候，坟头草都跟他一般高了。
“此地不宜久留，你说的那些我都记下了，快走吧，顺便记得回去沐浴，你身上的脂粉味能呛死人。”
顺利将褚九送走之后，缔一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褶皱的衣物继续去找封余。
其实缔一对每个人态度都大差不差，是因为褚九格外厚脸皮，才对他稍有些不同。
——
屋内，封余衣衫凌乱，面色潮红，桌子上的青花描金卷草莲纹碗也被摔在地上变成碎片。
他扶着一旁的桌椅，呼吸急促，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滴落下来。
“褚十一。”
封余咬牙切齿道，眼神巴不得将缔一碎尸万段。
你究竟给我喝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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