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朕的梓童不可以离开朕!”
他忽然变的焦躁了起来,起身,在屋内走来走去,他说:“梓童是朕唯一的知心人,朕不准她走。”
“朕、朕……朕要她一辈子陪在朕身边!”
他回过头,望向孟棠,说道:“哪怕强迫她,禁锢她,朕也要让她留在朕的身边!”
孟棠想一巴掌打死这个不知道尊重人的狗东西。
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陛下可能不知,强扭的瓜不甜。”
褚奕立马反驳,道:“胡说八道!强扭的最甜!朕一路走到现在,想要什么便抢过来,怎么不甜?分明甜的很!朕若不抢,这地位、这权势、这天下,又怎会属于朕?”
“抢来的就是最好的!”褚奕掷地有声道。
孟棠被他的不要脸惊呆了!
“可是陛下,皇后不是个玩意,她是个人,人与玩意不同,人是活的,您将她当成玩意一样抢来抢去,这不是爱,这只是占有欲。”
听到这话,褚奕险些要狂。
他呵斥道:“不管是什么,朕要她!朕只想要她!”
说完这句话,褚奕一下子扑了过去。
“咚”的一声,他将孟棠恶狠狠的按在书柜上。
他说:“你不是说你是朕的皇后吗?既是皇后,便该履行皇后的义务!”
孟棠目光往旁边瞥了眼,那尚方宝剑离她不远。
她伸手就能够到。
但她没拔,她道:“陛下,您确定要这般对臣妾吗?臣妾已经对您失望至此,您还要做多少令臣妾心寒的事情来?”
这一瞬,褚奕仿佛理智回笼。
他眼神出现明显的慌乱。
褚奕连忙松开手,不知所措道:“朕,朕……”
孟棠伸手,端起桌上的杯盏。
随后“啪”的一声,果断松手,让那杯盏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她说:“陛下,若你能在这里跪上两个时辰,臣妾便让你如愿,可好?”
只是两个时辰罢了,孟棠跪过的时间要远比这多得多。
“陛下。”
孟棠将湿了的碎别到耳后,面容清清冷冷,可眼神里却透露着诱惑,她微微歪了歪头,问:“陛下不想要臣妾吗?”
“梓童……”
褚奕痛苦的看着她,像是在内心做着挣扎。
骄傲的帝王,在登基后就从未向人低过头了,孟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他的膝下不止有黄金,更有着一国之君的尊严,他代表的是整个大雍。
而孟棠此刻,就想践踏他的尊严,就像他当初对她所做的那样。
“陛下,跪吗?”
她轻轻扯了扯衣襟,露出一片白皙的风景。
“梓童,朕想要你。”
“咚”的一声,褚奕跪在了那片摔碎的碎茶盏上,很快,膝盖上便渗出了点点猩红,骄傲的帝王折了腰,弯了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