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奕说:“朕的皇后半夜有空去会那野和尚,想来身上的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孟棠看到褚奕那炽热的、充满占有欲的眼神,暗道一声不妙,该不会又让她侍寝吧?没多久天都要亮了。
孟棠后退了一步,假咳了两声,道:“咳咳,陛下,臣妾身子不适。”
“朕看皇后好得很,与那野和尚谈笑风生。”
褚奕捏住她的下巴,随即欺身。
他贴着她的唇,低声道:“皇后,你以为那野和尚是什么好东西么?昔日撺掇朕娶你的,便是他。”
孟棠双眸微微睁大,这回是真的惊讶了。
“所以他说的话,不可信,懂么?且放朕的皇后在寺庙出家,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朕不会允许,也不可能允许。”
褚奕碰到她柔软的唇,心头热了,欺身上去,一只手臂勾住她纤细的腰肢,疯狂的撕咬了上去。
他是狼,是野兽,又是啃又是吮。
孟棠一直知道他凶狠,可今夜的褚奕,好似格外凶狠,将她唇咬破了皮,尝到了血腥味。
褚奕内心的暴躁,在这欲望之海中尽数宣泄出来。
他勾着她的舌,用力吮着。
孟棠被他吻的舌头疼。
“陛下、陛下……明日还要祈福呢……”孟棠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
他说:“朕知道。”
“陛下,快要天亮了……”
他说:“朕知道。”
男人唇舌,在她唇上流连,随即往下,没入到她脖颈间。
孟棠雪白的脖颈被吸出好几道可怖的红痕。
孟棠说:“陛下……别……别再亲了,衣裳遮不住那儿……”
“那便不遮了,看哪个野寺破庵会收你这等浪荡之人。”
谁浪荡?
究竟是谁浪荡?
还有没有天理了!
褚奕将她抵在门上,重重欺着。
*
褚奕穿好衣服。
孟棠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她道:“陛下,您消气了么?”
褚奕不语。
孟棠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她说:“您肯定还没有消气,往日里侍寝完陛下都会赏赐臣妾补药。”
先前在山洞时她就没服药,现在再不服。
孟棠是真怕自己有了。
她有意提醒褚奕,该给她喝避子药了。
褚奕系衣带的手僵住了,他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孟棠瞧见他这样,脸上难掩失落,她道:“到底是今时不如往日了,陛下已厌弃臣妾到连一碗补药也不肯给了。”
“咳咳,也罢,臣妾这破败的身子,喝再多药又有何用呢?终归是无子的命,臣妾原也不配喝这补药。”
她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一身痕迹可怖极了,一副被人糟蹋了的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