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儿去哪了？”
“回娘娘的话，殿下被陛下叫走了。”凤娘低着头，压根不敢看杨妃。
杨妃听到凤娘的回答，点点头，来到桌前坐下。
凤娘则是赶紧给杨妃倒了一杯茶。
看着凤娘，杨妃笑了笑，“恪儿最近还好吗？”
凤娘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殿下最近还行，只是清月的死对他打击很大。”
“哎，恪儿重情，也真是可惜了那个姑娘了。”杨妃闻言一叹，知子莫若母，杨妃很清楚李恪的性子。
“凤娘，你喜欢恪儿吗？”杨妃看着凤娘，突然说道。
凤娘闻言一愣，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我身份低微，配不上殿下，且我的年岁有些大了。”凤娘说完，眸子暗了下去。
凤娘的反应全被杨妃给看在了眼里，杨妃心里一动，“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你只要回答，喜不喜欢他就好了。”
凤娘脸色一红，迟疑了片刻，这才回答道，“喜欢！”
“这就好，我看恪儿也满喜欢你的。”
“希望你可以一直陪着他。”杨妃叹了一口气，悠悠开口。
凤娘被杨妃说的有些害羞，完全不敢看杨妃的眼睛。
“你一直是和恪儿住吗？”杨妃打量了一下四周，突然开口。
凤娘点点头。
杨妃闻言，没有说什么。反正李恪又不吃亏。
“听说你是建成的养女？”杨妃把话题引到了凤娘的身份上去。
“回娘娘，是的。”凤娘心里有些打鼓，不知道杨妃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就在凤娘等着杨妃的下文的时候，杨妃并没有说话。
就在二人沉默之际，外面突然传来李恪的声音。
“凤娘，快出来迎接本主人！”
凤娘闻言，看了杨妃一眼，随后恨恨地咬咬牙。
不情不愿地走到门口。
“母妃，您怎么来了？”走进门的李恪大吃一惊，早知道杨妃在这的话，他就不喊刚才那句话了。
杨妃见李恪回来了，仔细打量了一下，现李恪状态还行，于是说道，“你啊，仗着人家喜欢你，就欺负人家好了。”
凤娘听到杨妃的话，一个踉跄，差点就没有站稳。
李恪有些好奇，“母妃，您说的是谁啊？”
杨妃笑了笑，看向凤娘。
李恪也是跟着杨妃，把目光放在凤娘的身上。
“母妃，我就是和她闹着玩的，平时我对她很好的。”李恪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登徒子！平时就知道欺负我！
杨妃也是笑了笑，并不点破。
“好久没有见你了，有些想你，顺道看看你。”杨妃说完后，起身便离开了。
“母妃，常来玩啊！”李恪望着杨妃远去，在后面喊道。
杨妃闻言，摇了摇头。
杨妃走后，李恪一屁股坐在床上。
“听母妃说，你喜欢我，真的假的？”李恪一脸坏笑的看着凤娘问道。
凤娘此时脸已经红透了，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