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固再加把力:“怎么这是歪门邪道?很快就要过了明路的了!倒是别人家的事,我不怎么关心,管他哪个皇子王爷来呢,我只操心我自己的婆娘!”
珍娘顿时羞得满头满脸都是红光,又被他双手环住无处躲藏,只好依旧埋回一片宽厚雄壮之中,不过倒还没忘记做只宁死不屈的鸭子:“谁是你婆娘!不要。。。”
脸没说出口去,又被人堵上了嘴。
所以福平婶他们在后头厨房等了半天,全耽搁在这上头了。
这天晚上,文亦童便得了信,二话不说,直奔湛景楼而来。
福平婶见是他来,不冷不淡地打了个招呼:“文掌柜的,您也跑得太勤,咱们这里中午办了一场大事,掌柜的才歇着呢,您就来了?!”
意思是嫌烦。
文亦童只当没她这个人,理都不理,看也不看,径直向前头珍娘小院里去了。
福平婶气得脸都紫了,妞子在旁嚼糖,突然嘴里蹦出一句:“我看这人不好,太傲得慌,难怪珍姐姐不选他!秋大哥来每回都给我带糖,只这一点就比他强!“
幸好文亦童走得快没听见这话,不然一定气得吐血,没想到自己一向揽尽城中女心,却在湛景楼这里惨败。
福平婶恨恨地接话:“他是太当自己贵家公子了,一派纨绔气!果然还是珍丫头眼光好,秋子固比他强得不知多少倍了!”
说着斜眼看妞子:“你可得好好跟你珍姐姐学学!将来择人,可得跟你秋大哥似的!”
这话说早了,好在妞子不懂,也就不知羞。
“我就算眼光跟珍姐姐一样又能怎么样?天下能有几个秋大哥?”妞子说完一转身走了,福平婶倒原地傻愣愣地站了半天,不得不承认,今儿被自己的小毛丫头将了一军。
文亦童走过月亮门时,珍娘正在院里忙碌着,自院里两株金桂盛放时,她便在树下铺置了干净白布,这时正收了布预备将干花倒进缸里,过几天好做桂花糖糕点,不想弯腰看见人影一闪,吓得她直身回头。
“文掌柜的!”珍娘见是他来,脸上表情松弛下来:“这会子不早不晚的,您怎么来了?”
文亦童急匆匆赶到她身边,二话不说上来要拉她的手,珍娘一个侧身让开,险得掉了手中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