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他对疼痛的耐受,远低于常人。
也许正因为天生的刀工出众,让他很少受伤,才会如此吧?
秋子固捏紧手指,强迫自己不去想魔障这两个字。
厅堂里,诸位大人正围桌而视:冷盘一样样端了出来,摆盘精致,色彩宜人,别说吃,就看着也十分悦目。
米县令和米邱材站在一起,看着菜肴,赞不绝口。
“果然是雅平居,做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推陈出新,比那几个老花样好多了!”
“这也是得亏县令大人您提调得力,若不然这一回定又让隆平居得了手,他家吃来吃去就那几个拿手菜,再好的东西也架不住这样吃法啊!”
两人一唱一和,还不住地拿眼去瞟周围乡绅,众人被其目光逼视,不得已只好附和:“这是自然,那是当然!想必如此!”
正说得兴起,外头有人来报:“文掌柜的到!”
米邱材抬在半空中的手,顿了一下。
米县令皱了下眉头。
“他怎么来了?今日没有隆平居的事!”
文亦童翩然而入,嘴里笑道:“怎么大人忘了?今日镇上有头有脸的都到了,在下虽不才,到底文家在此地也算望族,别的不说,修这尖馆的一千两银子,在下还出了三分之一呢!”
米县令语塞。
米邱材嫉妒又羡慕的看着文亦童,对方今日换了身打扮:穿一件玉色漏地皱纱直裰,玉色线罗银红京绢的衬衣,可体合身,腰间佩紫罗香囊,长眉凤目,白面丰颐,仪表天然,果是不凡。
除了文亦童,隆平居还来了一位,与平日相比,也是换了身装束,一身青丝绢长袍,腰间玄色丝条,足下松江署袜,踏一双新兴薄鞋,干净清爽得不带一丝俗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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