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哥眼前一亮。可不是?过二日还得去镇上,给程大人做饭呢!
姐弟俩劳累一整天,这晚终于睡了个好觉。
阿黑前半夜叫过几回,后来就再听不见声音了。
次日早起,珍娘正在后院洗漱,然后听见钧哥在前院,哈哈大笑起来。
“姐你快来看!”钧哥冲后头边叫边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珍娘当出了什么大事,丢下杯子冲了过来,却见钧哥左右双手,一边拎着一只鞋,身后的阿黑,则一脸讨好的狂摇尾巴。
珍娘明白了。
定是昨夜有不速之客到访,却被阿黑吓得连鞋也丢了。
“好宝贝,你是有功之臣,”钧哥丢了鞋,弯腰搂住阿黑,阿黑则亲亲热热地在他脸上舔弄起来。
珍娘细看那鞋:好家伙,还是两只不一样的。
“去,将那谢挂到院门口的篱笆上,阿黑你替咱们看着,”珍娘一本正经地道:“要有人来领,你就叫出声来,青天白日地让大家也看看,咱齐家庄上也出了贼了!”
她有意将声音放到最大,一阵风起将她的话语传得老远,田埂上几个早起的农人听见了,互相便交头结耳地说起闲话来,于是几乎是一瞬间,整个庄上便都知道这事了。
胖二婶早上起来,就看见保柱在院里暴跳如雷,由不得上去问他:“你怎么了?”
话还没说完呢,低头却发现,保柱左脚上的鞋不见了。
“你怎么只穿一只鞋?”胖二婶还当兄弟们之间开玩笑,回身冲屋里吼道:“说笑也不看个时候,现在天还没热呢就拿你弟的鞋下河摸鱼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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