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二婶说不出话来,两眼一翻白,真的昏过去了。
保柱急得要上来看,却被钧哥缠住了。
珍娘看准时机,悠悠然开了口:“二婶没说独占,不过她说好将牛借给我,待打好粮食,我分一半给她。”
一头牛一夜换来五亩地一半的收成!这是多大的便宜!
这确实像是胖二婶会干的事!
此时胖二婶昏厥不醒,自然珍娘怎么说,旁人怎么信了。
“族长,你说怎么办?!”
三混子气得头上直冒青烟,简直不敢相信,到手的肥鸭子就这样没了?!
“怎么办?!”贵根更是胸膛要爆炸:“酒席的钱让胖子出!反正她也收了别人家一半粮食!”
珍娘哀切的声音再度响起:“我是这样说,可二婶没答应呢!她说待粮食换成银子,她再要。”
不要粮食要银子,也跟二婶爱财如命的性格十分贴切。
没得说,事情的原貌一定就是这样!
大舅公三混子贵根三人暴跳如雷,将晕倒在地的胖二婶祖宗八辈全问候了个遍,好像她跟他们不是同宗似的。
珍娘低下头去,冷笑了。
黄泥抹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看你胖二婶还怎么抵赖!
保柱满腹怒火,被钧哥拦住上不去田埂,二人纠缠在地里,遂实打实地干了一架,一个是积怨已久,一个是跋扈惯了,二人泥里滚来滚去,拳脚相交谁也不让谁,直到最后,钧哥拼出最后一丝力气,压住保柱翻身坐到对方身体上,照面给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