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许你在我面前耍一切小聪明’,这算不算他对她予取予求的试探?
谁也拒绝不了那样宠溺的一句话。
也就是这么一句话,让他记了这么多年,知道表哥被人下药,他第一个想法不是带表哥去医院,而是想到了她。
这样的理由,她肯定不会不管他们的。
如今看着外面路边摇晃的房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这一刻的复杂心情。
他把自己珍藏的宝贝送给了表哥,这是多么讽刺的事?
这一日,他们的房车就没走出这个城市,他们就在这附近找了个酒店住了下来。
严皓尘抱着瘫软的向明月,进了酒店的房间,一天一夜都没出来。
花语都想抓着傅逸仙暴打一顿。
可是事已至此,打他一顿也无济于事,自己的果子被人摘了,摘了还不止一次。
且那果子还是自愿的,他又怎么能阻止。
只能熬着熬着,等果子自己愿意被他摘下。
他生着闷气睡下,待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严皓尘从他与傅逸仙的房间浴室里出来,一怔,立马跳下床,伸手一个右勾拳,把严皓尘打到在地,嘴里骂道:“你TMD,我弄死你。”
严皓尘牛高马大,刚开始是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一个反扑把花语压在身下道:“别打了,我认她做妻主还不行。”
“我去你大爷的,谁要你认,你TMD,摘了我的果子,我恨不得弄死你。起来,我要去找妻主。”
严皓尘压制着他,没动,而是说道:“你现在还不能去。”
花语哼笑道:“你TMD摘了我的果子,还不让我去看果子,你想找死。”
严皓尘尴尬的说道:“逸仙在她房里。”
花语一愣,问道:“他在妻主房里干嘛?”
严皓尘眼神闪躲。。。。。。
花语这要是还不懂,他就是个傻子。
花语又挣扎了,说道:“你们。。。。。。你们这些畜生,她都不愿意,你们就。。。。。。你们是畜生吗?”
严皓尘说道:“我不知道逸仙她愿不愿意,但我,她是没拒绝的。”
花语。。。。。。
他胸腔有口老血,压的他难受。
隔壁房间
傅逸仙俯身压在她身上,向明月还有些迷糊。
她低低的说道:“阿尘,我累。”
傅逸仙心里一酸,轻声在她耳边说道:“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