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月:“阿尘说的是,父亲,二姐,我们先回家吧!”
明父:“回家?”
向明月:“对,父亲,先回家,之后我们再做打算。”
向明月带着明父与明日一家回到严家。
明父还是一副没从打击中缓过劲来的样子。
向明月示意自家夫郎去做饭,大家一起吃顿饭,后面的事,饭后再谈。
用罢饭。
向明月从严皓尘那里拿了这个房子的地契,还有五两银子交到明父手里。
明父惊讶,连连推辞道:“这。。。这。。。月儿,你这是作何?”
向明月:“父亲,女儿大逆不道,您被母亲休离这件事,虽然我不是最后做决定的人,但那寡夫是我找去的。”
明父震惊,伸手指着向明月你了个半天,没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她的大逆不道。
向明月却无所谓的说道:“父亲,壁虎尚且知道断尾求生,求您可怜可怜我跟二姐,我们不想被母亲,被大姐吸干血。”
明父听老三如此说,转头看向老二。
看到明日惭愧的低下了头,明父闭上了眼睛,眼泪从他满是皱纹的脸上缓缓落下。
向明月:“父亲,这事是我一人所为,二姐也只是想分家而已,是我不忍你在那个家里当牛做马还落不到好,你看大姐,二十三四的人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还要父母供养,要妹妹供养,要是她真的有大出息,那也就算了,但你看看她复考了快十年了吧!童生依然是童生,每次要考的时候,说要用钱去打通关系,钱没少拿,但你看她哪次考上了,十年啊!二姐从懂事起就供养她,我从五岁的时候就供养她,我们也是人,父亲,求你可怜可怜我跟二姐,我们也是你的女儿,我们不比她差,为什么我们就得不到一份公平的对待?”
明日听着老三说出她这么多年的委屈,捂着脸呜呜的哭泣。
明父刚开始还觉得女儿毁了自己的婚姻,但听老三如此说,听着老二捂着脸哭泣着她多年的付出,得不到回报,他的心也软了下来。
是,老大是她的孩子,但这么多年,他一直没亏待过她。
如今他的老三混出了个人样,老二也健康听话的长大了,他是要为两个小女儿考虑了。
树大分枝,他知道的。
明父看向桌上的房契问道:“你这是?”
向明月见明父有了反应,连忙说道:“女儿在镇上找了份工,在医馆里做坐堂大夫,月前有二两半,这每日来回车费就要不少,就想着在镇上找个房子,带着阿尘他们过去住下,我跟阿尘已经说好,这房子就给你跟二姐,您看是转到您的名下,还是二姐的名下都行,还有这五两银子,是女儿不能在您跟前尽孝,给您的养老费,这是一年的,往后每年都会给五两。”
明父:“五两也太多了,这都是你两个月的月钱了,我们在村里花不了那么多,倒是你们,在城里,天天都要花钱。”
一旁的严皓尘却说道:“父亲就拿着吧!其实也可以给二姐买一两亩地,秋收也有份粮食,这样也让妻主能安心把您交给二姐一家照顾,只是我们在城里的房子也不是很大,没办法接母亲过去住,这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