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月刚开始听他这么说,还有些尴尬。
但听他越说越离谱,敲了一下他脑门说道:“你以为怀个孩子那么容易?我给男子接生过,生产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那都不夸张。”
比她在现代看到的女子顺产都要惊险。
说实在的,她对男子生产,有心理阴影。
花语不解的问道:“男子生产不都是这样的吗?我们在楼里的时候,爹爹特意交代我们,要保养好自己的身体,而且爹爹还特意夸奖过我,说我的身体很好,是最易受孕的体质,保证妻主一碰了我,我就能怀上。”
向明月戳着他的俊脸说道:“这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说这荤话都不害臊了。”
花语不以为意的道:“圣人说,食色性也,我又没出去说,我只说给妻主听,有什么好害臊的,那些害臊的人,肯定生不出孩子来。”
向明月。。。。。。
他这歪理一大堆,她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他。
傅逸仙也有些尴尬,但还是教育花语道:“你已经从花楼里出来了,别总说楼里楼里出来的什么的,让人听了,看轻了你去。”
花语一愣,想想也是,说道:“那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别人看轻他没事,不能看轻了他的妻主和他以后的孩子。
早间从钟灵村出来,快下晌的时候才到涵越郡,几人先去了医馆给傅逸仙看腿,想着要是太晚就在涵越郡找个客栈住上一晚,明日再回去。
向明月会的是外科,虽然也懂些中医,但真正是第一次看到老祖宗留下来的针灸之法。
这位女性吴大夫五十多岁,进了房间,让傅逸仙卷起裤管扎针。
待针都扎好了,吴大夫起身说道:“两炷香后,叫我来拔针。”
严皓尘点头,躺着的傅逸仙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向明月追着吴大夫出去,见他在开药,来到他边上问道:“吴大夫,我这夫郎的腿还有望康复吗?”
吴大夫抬头看了眼向明月,哼了一声说道:“要是刚受伤的时候来老夫这里治疗,最多一月,老夫就能让他活蹦乱跳,只是现在拖了这么久的时间。。。。。。”
她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再多做几次针灸吧!这是药方,去抓药,半月后再来一次针灸,这种针灸不能断,断了之后想要治愈,时间又会要更久。”
向明月摸摸鼻子,她怎么感觉自己被针对了呢?
这吴大夫不会以为傅逸仙那腿是她给弄断的吧?
那她可真冤。
拿了药,给了银钱,待吴大夫给傅逸仙拔了针,太阳已经西斜,今晚倒是真要在涵越郡住下了。
也不知最近涵越郡有什么活动,客栈竟都是满员的,最后无奈,在一个小客栈,要了一间小的通铺,四人住一间。
用过饭后,各自放了水,天色也黑了,严皓尘去喂了马匹,回来花语已经靠在墙边的位置睡下,傅逸仙因为施针的原因,腿不舒服,闭着眼假寐着。
向明月见傅逸仙是真的难受,起身道:“我去要点热水来给你热敷一下。”
傅逸仙拉住向明月的手腕,隐忍的说道:“算了,就是酸疼的难受,过一两天就会好的。”
上次便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