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屋住的是华建国夫妇,西屋住的是华金根,华念弟住在西屋后面的小屋子,东屋挨着厨房的小屋子放着不少杂物。
家中地位从睡觉的地方看就已经一览无余,葛清宝从外围开始检查,这家院子里面只有这房子没有厢房,后面是菜园子前面也是菜园子,后面还有个地窖,葛清宝小心翼翼的下去看看,然而里面什么都没有,或者说没有葛清宝要找的东西。
他们把胎光藏在哪里了呢?胎光是需要寄身在某个地方的,要么是牌位,要么是做法的人做的阴木牌,还有就是寄存在母体身上。
葛清宝不认为华娉婷的魂魄会寄身在她母亲的身上,所以她想找的是阴木牌或者牌位,牌位需要供奉,不知道他们家这样对华娉婷是否有些愧疚去供奉?阴木牌可以将胎光锁住,不过这个木牌虽然不用供奉但是阴气很重,比较容易找。
然而院子堪称一目了然,葛清宝又回到房子那里,屋中华建国睡的呼噜声很大,屋中的东西也一目了然,除了衣柜之外就是一台电扇在摇摆着脑袋吹出清凉的风。
供奉牌位要水果要香,肯定不是在柜子中。
葛清宝又转到华金根那边,华金根那边差不多是同样的摆设,根本看不到任何地方有牌位的痕迹,葛清宝不禁焦躁起来,又转到华念弟这边,这屋子很小,只有一张床,华念弟睡在床上。
心中焦躁葛清宝就没注意脚下,房子的后面有台阶,大概是时间长了,有个地方有裂缝,裂缝里面有小石头什么的,葛清宝一个没注意就踢到上面,小石子滚动起来。
啪嗒一声脆响,小石子撞到房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又滚了两下彻底不动。
……
葛清宝立刻屏住呼吸。
屋中的华念弟瞬间坐了起来,眼睛下意识的看向外面,葛清宝猫腰躲了起来。
“什么声音?”华建国的声音从东屋传过来。
“我去厕所踢到了石头。”
“你个死丫头半夜不睡会去什么厕所。”骂骂咧咧的声音后又是呼噜声。
葛清宝确定华念弟发现了自己,可是她为什么要说谎呢?难道她不怕自己是坏人,是偷东西的贼吗?葛清宝想不通,站起身再次看向屋内,华念弟已经重新躺下睡了。
想了想,葛清宝没有打扰对方。小心翼翼围着屋子转了一圈依旧没有找到牌位,甚至阴气重的地方也没有。
不是没有阴气重的地方,而是葛清宝找不到这个地方,如果说村子的气场分辨不出来凶煞阴气和生气,那么华家的情况更加严重。
葛清宝找了一圈都找不到阴气重的地方,压下焦躁,葛清宝只能无功而返。
许元德在车上等着葛清宝,看着路上出现的人影,许元德从车上下来。
明亮的月亮能让葛清宝看见许元德的脸上的红晕,此时也能让许元德看清楚葛清宝脸上臭臭的表情。
“不顺利?”
“不顺利。”葛清宝皱眉:“他们家有阵法,把气息都混在一起,我找不到胎光,破阵能能破,但是我需要时间,三天之内我没有把握一定能破阵。”
许元德又问:“胎光存在的地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想要拘住胎光,要么困在阴木牌中,要么供奉在牌位中,她母亲身上也能寄,不过没有,这一点我肯定。至于阴木牌和牌位,阴木牌的阴气会非常重,如果是牌位。”葛清宝没有继续往下说。
许元德没有催促,他耐心的等着。
“娉婷被强拘胎光,必然怨气冲天,怨多为煞,所以牌位的地方应该煞气会比较重。”葛清宝抿抿唇脸色更加不好。
许元德问:“你还记得周静怡周老师吗?”
“记得啊。”葛清宝不明白为什么这时候许元德提起她。
“周老师的尸身点是煞气还是阴气?”
葛清宝猛然灵关一闪,双目奕奕放光看着许元德:“是阴煞气,很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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