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小家伙说完,人群中险些炸了窝。
“这也忒损了吧!”
“秋哥,这怕不行吧,那东西忒恶心,咋‘弄’出来啊!”
“小姨,实在不行,咱换个主意呗,要不您别管了,明儿,我保证让那孙子跪您面前!”
七嘴八舌,尽是反对声。
好容易想出这么个缺德主意,小家伙正得意呢。如何经得起冷水,大怒道,“吵吵什么,就这么干,泥鳅,都说你丫惯会练嘴。我还一直不信,今儿我算是有些信了,怎么着,就这点事儿,你都办不了?行!办不了,别办,赶紧滚,我另找人!”
重金属傻眼了,手舞足蹈地道。“找什么人啊,我不是现成的么,得得得,就按您说的办了!”
“啊!!!”
一堆跟班齐齐长大了嘴巴。
“啊个屁啊啊!赶紧着吧!”
………………
阳光普照,距离五中最近的新街人民医院五楼单间病房内,缠了满脸沙袋的老枪终于咳嗽一声,醒转过来。
病房里的护士、亲属,来探视的朋友。全忙‘乱’了起来。
七手八脚闹腾了一番后,一干人等。全被一位中年贵‘妇’撵了出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在校长办公室大闹的‘妇’‘女’,老枪之母,永安重工副厂长的夫人。
这老枪的身份,果非寻常。并不是普通贫民子弟。
永安重工是京城市重量级大型国企,乃是正厅级架构,其父可是堂堂副厅级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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