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槿:“哈哈哈哈哈……陆连川你真是幼稚死啦!”
陆连川犯神经的频率几乎是天天,昨晚,他还继续着夜晚发神经的优良传统,下床成熟稳重人模狗样,是个医术精湛的外科医生,到了床上,那就是满脑子奇思妙想语出惊人,行为令正常人想象不到的幼稚鬼。
昨晚,温槿快要睡熟,陆连川伸手,似乎想在进入梦乡前摸一摸她的胸,结果没找准地方,摸到了温槿的脖子。
温槿惊醒,听到陆连川嘟囔着:“……这是温槿。”
他安抚似的,轻轻抚摸了两下温槿,手滑下来,手指尖点了点温槿的胸,好玩似的勾起嘴角,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这是温小槿。”
温槿拍开他的手,点了点他额头:“这是陆连川。”
陆连川闭着眼,慢悠悠嗯了一声:“对,是我。”
温槿摸到位置,弹了一下,说:“这个是陆小川。”
过了一会儿,听陆连川说:“大川。”
“……”温槿彻底被他的无耻笑醒了,抓过枕头暴揍他,“我还要睡觉啊!!你好讨厌!”
陆连川拉过被角,委屈地蜷成球:“我无辜!”
甘甜薇看温槿一个人咧着嘴傻笑,伸手怕醒了她:“可以了,不要傻笑了,你俩现在都有夫妻相了,尤其笑的时候的神态。温上校,可千万不要被陆连川传染傻掉。”
“他白天不傻的。”
这句说完,两个人都愣了片刻,遂大笑起来。
甘甜薇:“神啊……哈哈哈哈你俩真是宝藏,懂了懂了,猝不及防啊……怪不得求着你讲你也不讲,原来是午夜电台,少儿不宜。”
到了机场,甘甜薇奇怪道:“嗯?延误了?”
她掐着时间到的机场,还以为能接到爸妈,不料,木托到昭阳的这家航班却延误了。
“怎么回事?”
“是木托的那架航班吗?”有人说,“你们快看新闻吧,刚起飞就出现了意外,返航了!”
甘甜薇一愣:“什么意外?”
温槿搜到了刚刚推送的新闻热点,说道:“有人劫机,被机组和乘客制服了……我打电话问问情况,你别急。”
甘甜薇看了眼新闻措辞,冷静了下来:“我不急,应该没事,我认识这家媒体负责人,我来问吧。”
原来,航班起飞二十分钟后,三名极端分子意图劫机,目前尚且不知道他们如何把刀和汽油带上的飞机,但据木托当地媒体的报道,飞机上有特种兵,极快地制服了劫机分子,机上乘客无一受伤。
事后到达现场了解情况的记者告诉甘甜薇:“原本可能会是近二十年来最严重的劫机事件,三个恐怖分子,六把匕首,三瓶罐装汽油,如果劫机成功了,二百多位乘客都得……幸亏飞机上有特种兵,太险,现在木托机场的安检已被特警接手……”
“……飞机上有特种兵?”
“应该是吧,有实战经验的,等我们采访完乘客会播报一部分可以公开的细节……总之就是,太厉害!判断力和危机处理能力太强了!”
“我去一趟木托。”甘甜薇挂了电话对温槿说道,“我怕报道里的那个特种兵说的是我三爸……得压一压,不然哥哥姐姐们知道,我家绝对要热闹一阵。”
“也不一定,因为西北军区指挥站在木托,飞机上碰到什么兵都不稀奇。”温槿说,“你要怎么去木托?航线可能已经关闭了,能把管制刀具和汽油带上飞机,性质很严重,恐怕最近到木托的航线都要关闭……”
“没关系,我联系好了。”甘甜薇道,“我跟援建工程部队去。”
她扔给温槿一把车钥匙:“车你开回去,我估计得再麻烦陆少校更改预约时间了。”
“小事,替我问林先生好,回来联系。”
第二天晚上,温槿收到了甘甜薇的短信:“是刘皓,不是我三爸。”
又过了一天,后续报道来了。
陆连川躺在温槿胸上,给她念这段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