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连川听见这话就脑壳疼。
哇,钟情酒吧?
这什么名?这要是被温槿听见,这就是究极武器啊!!
钟情?什么钟情?一见钟情的钟情吗?
陆连川说:“你记错人了吧?你有什么事?”
女孩说:“我前一阵子脚崴到了,现在还有点疼……”
陆连川:“拍片了吗?你挂错号了,骨科在三楼。”
女孩不放弃:“二少,咱俩这是第三次见面了……”
陆连川脸白了,他抬起头,看了女孩一眼,忽然想起了。
他新婚那天,本该洞房花烛夜的,结果他这个混蛋脑抽了,跑去酒吧喝酒,还给一姑娘付了酒钱。
是的,那个姑娘一口一个二少,叫的他心一下一下的疼。
大少没了,哪还有什么二少。
这种诨号……
陆连川眼神冷了。
他说:“拍片去吧,拿去给骨外看。下一位……”
女孩还想说什么,陆连川指了指胸牌,说:“记好了,我已婚。还有,投诉去院长信箱,有纸有笔,慢走不送。”
下午下班,出了医院门才发现下雨了。
陆连川围上围巾,打开后备箱取了两把伞,走到驾驶座旁,思考了一会儿,又放回去一把伞。
他开着车到温槿单位楼下,撑着伞站路边等着。
过了会儿,他又把伞倾斜到一边,让自己淋了会儿雨,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才又好好撑伞。
温槿下楼,一出门,就见陆连川现在对面,举起一只手向她挥舞。
他戴着一条粉色的兔子围巾,穿着黑风衣,撑着一把透明的伞,怎么看怎么傻。
温槿扭头就走。
陆连川见状,连忙跟上去,给她撑伞。
温槿停下来,瞪着他。
陆连川弯起眼睛一下,歪头道:“原谅我嘛。”
温槿白了他一眼,嘟囔:“不要脸。”
又撒娇耍无赖!厚脸皮,哼!
陆连川说:“温上校,给个面子,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们今天去吃好吃的,你看你看,我还给你买的围巾。”
他三下五除二的摘了围巾,系在温槿脖子上。
围巾被他暖热了,热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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