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何时,在心中轻轻念你的名字,我的心,都会被心弦紧裹,无法透气,像窒息的感觉。
这种感觉,难受又美妙,我渐渐成瘾,再也戒不掉。
我请求陆大哥多讲一些关于你的事,从他的话语中,拼接出一个你。
或许这很疯狂,很不理智。
这是我做过最不理智的事,但爱情的事,若是理智,就不再是爱情。
或许这只是思慕,只是好感。
但它们已经真实存在于我的内心,一遍遍被我品尝它们带来的苦涩和甜蜜。
写完这些后,我又觉得,这些矫情的文字,无法真实表述我的心。
我很难过。
同时又很忐忑。
我想得到你的答复,祈求又自信,小心翼翼也饱含希望。
陆连川,如果你想要了解写下这封信的我,或者想要与我交朋友,想要试着点头接受这样一个女人的表白,那么,请无论如何,让我知道,可以吗?
这样的我,这样的勇气,或许此生,只有这一次。我不想留下遗憾,但也不愿你被它困扰……所以,如果你无法接受这样热烈的表达,请你埋掉它,让它融化在泥土里。
埋了它,我不会怪你,它只会默默地生根发芽,无论它成为大树还是木槿,它都不会去打扰你。
温槿。
陆连川看完,慢慢把信暖在心口。
他弓着背,轻轻念着:“温槿……温槿……哥……”
哥,谢谢你。
我知道你没有丢掉它,我知道,谢谢你让我再看到它,没让她的心随风飞走,从此无影无踪。
马沙说,他是从强尼手中用三颗水果糖换来的信,他原本想拿着这封信,让志愿者们教他中文,读懂这封信,然后做个邮递员,有朝一日,把信送给它的主人。
“强尼从哪拿的这封信?”
“他说他在卡萨拉偷的,偷一位商人的。所以我想把它买下来,将来到卡萨拉去找到它的主人,给强尼赎罪。”马沙说,“陆,我不知道他说谎了,他骗了我!”
“是……他偷了我哥哥的东西。”陆连川大概明白了,陆林峰当时,应该正在营地和当地人一起办友好活动,这些孩子可以在营区活动,所以陆林峰的东西被偷了。
或许被偷的不只这封信……只是,陆林峰还没发现丢了东西时,就出了意外。
温槿回营地时,已经很晚了。
她刚走到住所旁,陆连川忽然从暗处冲出来,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按到了墙上,狠狠吻了下来。
和之前不同……这一吻,霸道又炽热,就像死里逃生失而复得后,那种忘了天地的吻。
毫无保留,火一样灼热。
好久之后,温槿推开他,问:“疯啦?”
“我回应你。”陆连川说,“温槿,咱们回去结婚。”
温槿:“结婚?你怎么了?我们不是结了吗?”
“重来。”陆连川说,“温槿,重来,我爱你。”
温槿笑了一下,不知为何,忽然流泪了:“诶?”
她抬起手指,刮到泪后,惊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