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哪了?”他语气阴沉了下去。
温槿挽起裤腿,把腿伸到了他眼前:“划伤腿了,不过已经不流血了。”
陆连川把她的这条腿抱在怀里,咬着灯仔细看了,说:“影响走路吗?”
伤口很浅,但很长,细细一条血线,和温槿说的一样,已经不流血了。
温槿说:“不影响。”
陆连川道:“什么划到的?”
“可能是铁板飞出去的时候蹭了一下。”
她说的时候,观察着陆连川的脸。
陆连川垂着头,灯影照着,睫毛下面有浅浅的一到淡色阴影。
温槿一边欣赏着陆连川万分符合她审美需求的脸,一边等待着他的反应。
果然,陆连川再次换上了一副不开心的表情。
温槿心道:“真好玩。”
陆连川拿出橡皮绳,温槿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乖乖把手伸了过去。
陆连川握住她的手腕,扎紧橡皮绳,去出破伤风,要给她皮试。
针尖扎进去时,陆连川抬头,看向温槿,似乎在看她怕不怕。
他像自言自语般,轻声说道:“皮试疼。”
温槿面无表情,过了两三秒,她哦了一声,说:“疼诶。”
又是那种软糯的水乡口音,除了表情不到位,台词还是蛮专业的。
陆连川哼了一下,笑她:“好了,知道你不怕疼了。”
他取下橡皮绳,握着温槿的手,垂眼等着。
过了一会儿,温槿呀了一声。
她手腕上做皮试的那块皮肤渐渐红了。
陆连川啧了一声,抬眼,媚生生地给温槿翻了个白眼,无奈道:“少校,中奖了,你对破伤风过敏。”
温槿笑吟吟说:“那怎么办呢?”
陆连川歪头:“嗯,怎么办呢?我也没办法呀。”
两个人似乎在比赛谁更萌。
然后,这两个人一起傻笑了出来。
“我看看有没有药。”陆连川翻找起医药箱,“幸亏有备。不过,很惨的,因为药很苦。你说,你为什么要过敏呢?有苦头吃了吧。”
温槿:“我根本不怕苦的。”
“让我想想,你这么说,我应该接一句什么呢?”陆连川把水壶递给她,取出了药片,说道,“苦的话,亲一下我,就不苦了,我是甜口的。”
温槿豪迈地吞药,言简意赅,温柔似水地评价道:“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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