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一张,呲牙咧嘴,凉气顺着牙缝儿冲进喉咙。
“你这是染上啥病了?梅?淋?疣?疹?”
霍云亭轻轻揉着突突蹦的血管,轻声细语道,“是不是还说少了一个?”
犹豫再三,试探性问道,“艾?”
“今天晚上老子把你肛了就有了。”
说完,就跟着大部队朝密林里走去。
徒留懵逼的张德邦在原地愣神儿。
“不是,我草……这开个玩笑,真他娘的染上这病啦?!”
这些倒还在其次,刚刚他说要肛了自己不像是开玩笑啊。
到了密林那边,拿起玄铁重剑和绿幕演员对打。
剑还是几两重,绿幕演员也没有变成大雕。霍云亭心中暂时放松下来。
只是打了没几遍,霍云亭心中感觉不太对。
这绿幕演员不是专业的,他是按着人形在演雕,而不是按着雕在演人。
虽说只是一字之差,但这感觉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自己消化演技稳定病情,不只是要看自己,更要看这场戏其他演员。
别人演的烂,他自个儿演再好也不顶用。
别的不说,鸟这东西他还观察过不少。家雀儿,燕子,喜鹊,乌鸦,鸽子,画眉……
虽说没见过雕是个什么模样,但是照着其他鸟类的模子刻画,怎么说也比他这个强。
不过心里犹豫了一下,长叹一口气,还是算了吧。
他跟大雕的戏份也不多,演演就过去了。
因为这种事招呼导演重拍一遍,甚至自己还想去指导别人,倒显得他有点得寸进尺了。
拍完大雕的戏份,感觉脑子有些胀痛。玄铁重剑一丢,找了个落叶多点的地方,往上一倒。
“扑通”
有树枝子扎大腿根儿了。
呲牙咧嘴的爬起来,在落叶堆里摸索好一阵,把什么树枝叉子全扔出去。
这才安稳平躺在落叶堆上,抬头看天,脑子放空,这才好受了点。
“内个,云哥,你身体不舒服吗?”
耳边突然有声音传来,侧过头一看,是刘亦霏。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落叶堆往旁边拢了拢,轻轻拍了拍,“坐。”
“昂。”
捋着裙子坐到他旁边,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他几眼,又问道,“云哥,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好的很。”
“你……是不是有精神类疾病?”犹豫一会儿,那小姑娘突然说道。
语气很轻,但是每一个字都钻进耳朵,重重砸在他大脑上。
他觉得自己血压又开始飙升了。
他语气也轻轻的,“为什么这么说?”
“云哥我不是骂你啊,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单纯问一下……”
小姑娘问了之后自己似乎也后悔,赶忙跟他道歉解释。
“我就是……突然想到你qq名叫脑子很清晰,又看到你脸色很不好……我,我就是瞎琢磨,你别生气啊。”
这会儿血压降下来了。
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后狠狠赏了她两个爆栗子。
“啊,好疼,你干嘛打我!”
“还干嘛打你,脑子里瞎琢磨什么呢。我要是有精神病会选择来当演员吗?”
“一天天演各种角色,嫌我自己人格分裂不够快啊?”
“那,那你qq名干嘛要叫脑子很清晰。”
生怕一会儿脑壳又被敲两下,小姑娘赶忙从落叶堆爬起来,离他远远的。
“那是因为我平日里想的事儿比较多,很多事一不小心就理乱了,所以我希望脑子能清晰点。”
这理由有些牵强,但也还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