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情杀的前奏呀。
林宁:“…………”
林宁觉得她过于思维发散了,于是就将这个念头从脑海中打掉了。
·
这样过了几天,林宁仍是没能得到原身的记忆,看来她的记忆随着她的离开,就没有留下任何应激刺激以恢复记忆了,不过林宁还是通过她自己的途径,另外查到了原身寻找雇主的网站。从上面的交易记录来看,原身在这之前沾了数条人命,而看那些被她谋杀的人,他们有的无辜,有的不无辜,从这一点上可以判断出原身是警察或其他“正义之士”的概率不怎么大,不过最终确定的话,还得需要林宁去一趟瑞士,取出原身留在银行中的非数据化东西。
关于这件事?
林宁暂时还没有这样的计划,因为她并不确定在银行内部,是否有什么组织的爪牙;另外,她还在一步步构建她家,暂时还脱不开身,不过林宁倒是有时间去拜访了东京都警视厅,以日裔侧写师的身份。她展示了她的证件,又说她这次归国,是想写一份关于日本警务系统的论文,接着就被带到了警视总监的面前,受到了对方热情的欢迎。
东京都警视厅警视总监姓白马,是个看起来很好相处的中年男人。他在详细听取了林宁的来意后,不仅同意她的要求,还很乐意带她在警视厅中逛一逛,在这期间顺带回答林宁的一系列问题,对实力演绎了个似乎能洞穿一切的侧写师的林宁,表现出了莫大的包容心。
林宁不禁问道:“白马警视总监身边有像我这样的人吗?您对我表现出了超过一般人对我所有最大程度的包容心。我并不认为我的履历漂亮到值得您如此。”
白马警视总监笑道:“我有一个儿子,他如今在英国留学,性格也很认真。”他的儿子叫白马探。
林宁眉目不动:“我以为您会说不知变通,通常人们都会那么说。”
白马警视总监:“……前面就是刑事部了,是我们警视厅最受瞩目的一个部门。”
正好刑事部搜查一课暴力犯罪三系的目暮警部带领着他的手下回来,他们这次还带回来了一具尸体。白马警视总监想了想就招手让目暮警部过来,转过头来对林宁说:“正好你可以跟在目暮警部身边,旁观下他和他的属下是如何破获案件的,我想这会让你有更多的参与感,也会对日本警务机构的运转有更深刻的了解。”
林宁颔首道:“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警视总监?”
白马警视总监作为东道主兼警视厅的老大,他负责给林宁和目暮警官相互介绍。“这是川岛桑,她是联邦调查局高级探员,是位侧写师。有加州理工大学的数学和心理学博士学位,还有社会学学士学位,这次回日本来,是为了探访日本的警务系统,想借此写一篇论文。我想让她跟着你,参与破获你手头中的这件新案子,目暮。”——没错,林宁仗着有白皇后在,就是这么凑不要脸,把她的履历向着瑞德博士那个方向靠拢了。
目暮警部闻言不禁多看了林宁一眼。
林宁这次来东京都警视厅,完全摒弃了原身先前的紫色套装,加金色吊坠的打扮,而是换上了更为干练的黑白色套装,加上她一头过耳短发,目光明亮锐利,让人看到她第一眼时,就觉得她很英姿飒爽。而现在她的履历一放上来,那就不禁叫人有点懵了,年纪轻轻的就这么不得了了吗?只是看起来并不太好处啊,很高傲的样子,再有好端端的美国的联邦调查局高级探员,怎么就对日本的警务系统感起兴趣了?
目暮警部很快就回过神来,下意识感叹道:“这可真是了不得的成绩。”
“事实上我还进修过法医学,以及我父母是日裔,所以我才来到了日本。”
目暮警部:“……原来如此。”
林宁旋即顿悟一般,朝着目暮警部伸出手:“很高兴见到你,目暮警部。”这礼仪就很不日本了,不过目暮警部想人家是归国子女,日本礼仪不那么齐全也可以理解,于是也没有鞠躬,跟着握了握林宁的手。只是很快的,目暮警部露出为难的神情,“倒不是我不想川岛桑跟进新案件,只是这并不是一桩凶杀案,死者年近七十,还得了肺癌,被发现死在了公园中。”言外之意很明显,死者是正常死亡的。
目暮警部还补充了句:“死者是福山太郎。”
福山太郎大大小小称得上是个名人,他是个讣告会出现在财经版面的富翁。又目暮警部随即想到林宁不是日本人,应该不会知道福山太郎是谁,于是就准备向她介绍下,不曾想她说:“我知道他是谁,我在东京综合医院见过他。”就是那位在花园中的老先生,还有后来两个小护士讨论过他,同时在她之前再去医院时,那个叫平田奈奈子的小护士又一次提及过他。如今和平田奈奈子,宫本医生相关的情杀案没发现,反而是被多次提及的福山老先生去世了。
唔,“多次”好像就说明问题。
林宁当即提出:“我能看看他的尸体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不等目暮警部说那是尸体,林宁已经上前去了,她朝一旁的刑侦人员要了一双橡胶手套,拉开了尸袋,面不改色的检查了死者的双手,又检查了下他的发根,“这是一起谋杀。”
“还有我需要辐射检测仪,同时我们理论上都被辐射污染了。”林宁和抬着尸体的刑侦人员们说着,在看着他们脸色齐齐一变后,“唔”了一声,口气振奋道:“这是不是很日本?”日本近年来可不就是饱受核辐射困扰。
刑侦人员:“!!!”
目暮警官:“……!”
白马警视总监:“什么?”
read_xia();